底有著如狼般的青炎閃過的顏鴻。對於自己現在這絕對的弱勢處境,絲毫沒有處在弱勢的自覺,反而指尖輕佻地掃過顏鴻的襯衫衣領,復又慢慢下移,在襯衫紐扣上徘徊一二,卻不解開,只是隔靴搔癢,越發勾得人心癢癢的。
一邊在行著挑逗之事,一邊卻又拿著顏鴻私下和布萊爾達成協議,就這麼將他的歸屬權給定了的事情,做著言語上的挑釁。
“是誰擔心地到處打電話,身邊的朋友都招呼了一圈兒,竟然都沒有想到你的正牌男友。還是說,你在擔心我會生氣?”顏鴻的聲音同恰克的喑啞性感不同,是和他一貫性質與外的清冷相似的清越,當他言簡意賅地說著什麼的時候,就像是鼓點一下一下敲在你的心間,不由得跟著他的思路隨之起舞。不過,此刻,被某個不乖的少年挑弄得氣息變得厚重的他,一番反唇相譏卻也帶出了幾分大提琴般悠揚的清雅迷人。
恰克一聽,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上方的顏鴻,他才不會承認,剛才心虛了。
“我只不過是覺得這麼一件小事兒,我自己也能夠搞定,根本就不用勞動你的大駕。還是你覺得隨隨便便什麼瑣碎的事情,都可以來麻煩你?”
顏鴻低低地笑了幾聲,直到笑得恰克危險地眯起了雙眸,手上的動作更是撩撥開來,穿進衣衫,勾弄著他身上的敏感處,這才俯身在恰克耳邊低低說道:“如果事關恰克的話,隨時願意為你效勞。”
言語是情侶間挑釁溝通的橋樑,而彼此之間深入交纏體驗的實踐課程,來自身體與身體的碰撞,則是感情的催化劑。兩個人,本來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本也就不是個會太過顧忌他人想法的,行事便也有些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