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遭遇了什麼。而顏鴻明明在睡夢中還不由得蹙起的眉宇,更是讓杜飛有種萬死難辭的衝動,快要被愧疚無措茫然給淹沒了的杜飛,只恨不得時光倒退,讓一切都不再發生。
估摸著已經達到差不多效果的顏鴻慢慢睜開眼睛,故作痛苦地呻吟了幾聲。
杜飛一聽到動靜,壓根就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赤條條的狀態,連忙又撲倒了顏鴻的跟前:“書桓,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昨晚都是我的不對,都是喝酒誤事,我,我錯了……你放心,我,我會負責的。我保證!”
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的杜飛好一番顛三倒四的話語後,出於緊張下意識地就想要多說些什麼,可本來就混亂的言辭,在對上褪去了最初因為疼痛和茫然而產生的迷霧後,立馬沉下臉色,冷著一張臉,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自己的顏鴻的眼神,一下子就把後面亂七八糟的話語給丟到了爪哇國。
甚至下意識地蹲在床上,挺直了背脊,雙手還放在膝蓋上,一副乖寶寶好好聽講的姿態。只是,此刻的杜飛似乎渾然不覺他這麼一副樣子,卻是剛剛好將大把的春光隨意地給某人欣賞了。
杜飛本來就是長得不錯的,雖然昨晚顏鴻抱著覺得瘦了點兒,沒幾兩肉,可該有料的地方還是很有料的。而且因為瘦弱的緣故,那腰肢的線條就更加的誘人好看。更甚者,長到這麼大,讀書的時候是個乖寶寶,工作之後,又冒冒失失地,沒什麼機會談戀愛。小小杜飛就是連五兄弟伺候的時候都少,那形狀色澤倒是不如大部分男同胞的青紫猙獰,看著頗為粉嫩可口。
昨晚,顏鴻忙著算計和思考未來到底要怎麼走,再加上杜飛和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的酒氣,也沒來得及細看,就只是簡單地將杜飛扒光了往床上一放。現在,這麼看去,對於要將杜飛當做這一個世界的情人物件,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起碼,還是頗為秀色可餐的。
不過,這隻小兔子這麼急著跳入他這頭大尾巴狼的口中,等著被吃,這讓原本還設計了一連串攻勢的顏鴻,倒是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甚至覺得面對杜飛眼底滿滿的都快要溢位來的愧疚,有種自己是不是算計得太狠了的錯覺。
當然,錯覺也只是錯覺罷了,顏鴻該利用威脅拿喬順杆子爬的時候,可不會妥協心軟。維持著自己慣常的面癱表情,顏鴻眼見著杜飛都快要將腦袋給垂到地上去了,這才慢悠悠地開口:“負責?”
總算聽到顏鴻開口了的杜飛,立馬就差指天發誓了:“我知道我這次闖的禍,就算你殺了我都是我活該,我喝酒誤事,我,我色膽包天,我,總之一切都是我的不對。”
他怎麼會笨到喝酒喝到將書桓給當成瞭如萍了呢?
“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好半晌,顏鴻這才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杜飛這個時候看著就這麼躺在床上,臉色還帶著虛弱的蒼白,襯著冷冰冰的神色,更是讓人忍不住心生了萬般憐惜愧疚的顏鴻,哪裡肯就這麼放著他不管。只是,他所有的動作言辭都在對上顏鴻那堪比利劍寒芒四射的雙眸後,乖乖地閉嘴,照著顏鴻的指示出了房間。
然後,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自己的書桓的衣服,連忙不好意思地將地上的衣服一通亂撿,用衣服擋了擋自己光裸的身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房間。
杜飛先是回房間穿上衣服後,又到顏鴻房間門口等了等,見裡面一直沒有動靜,不由得在房門口踱步來多不去。後來實在是被腦子裡叢雜的念頭逼得快要瘋了,又急哄哄地將剛剛從房間裡裹出來的衣服拿去清洗。洗好了衣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自己的肚子餓得不行,又想到顏鴻也是沒吃東西,連忙又去廚房開始準備東西。
只是他的手藝實在稱不上好,勉強熬了些粥,又炒了幾個菜,這才鼓足勇氣去敲顏鴻的房間門。
半天,都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一個心急,杜飛直接開了門,卻見床上鼓鼓囊囊地躺著人,杜飛來到床前,還在猶豫要不要叫醒顏鴻,卻注意到顏鴻不正常的潮紅臉色。用手背試了試顏鴻的額頭,那溫度,讓杜飛嚇了好大一跳:“書桓,醒醒?你發燒了,我們得趕緊去醫院。”
嚶嚀了一聲,似乎被杜飛的聲音給吵醒了的顏鴻微微睜開了霧氣瀰漫的眼睛,卻在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杜飛後,立馬眼神變得銳利:“出去!”
“書桓,你發燒了,我要帶你去醫院。”
“出去!”
“書桓,都是我的錯,可你現在病了。等我們去過醫院後,你再怎麼生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