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似乎沒有事,然而嚴非此刻卻是疼痛難當,強大的力道透過了外層的鎧甲,疼痛一點點的淤積在體內。
他們的敵人太多,平均每個人起碼要對付兩個人,唐納斯更是被重點對付,他一個人獨自扛三個人,雖然他很想護住嚴非,但他卻被纏得絲毫抽不開身,只能默默聽著嚴非和其他同伴的悶哼。
“真是美妙的場景,掙扎、痛苦、死亡,此為世間最美的真諦,哈哈哈……”在一旁觀看的瑟拉夫卻在笑,笑得異常癲狂詭異。
嚴非他們除了眼前正在攻擊的敵人,其他的一切都無暇顧及,但卻被瑟拉夫莫名的狂笑給驚住了,這個人就是個變態,極端的心理變態,以看他人痛苦掙扎為樂。
聽了瑟拉夫的笑聲,蕾娜的眉間鎖得更加緊了,這是他第一次意識清醒的時候在鎧化的狀態下與人搏鬥,而且還是遇到了如此強大變態的對手,他的生疏使得他被逼得節節敗退。而一旁的莫西看得心急如焚,可他卻抽不出手去幫蕾娜。
怎麼辦?這是四人心裡此刻都在想的問題,要如何破開如今的困境?雖然他們料到他們會出手,但卻沒料到人會有如此之多,本以為那晚所見就是他們所有的成員,但事實卻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此刻,面對這麼多人的圍觀,唐納斯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希望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畢竟今天是族長競選的日子,森林裡有不少族人,若是有人發現了他們,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