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實沒看清楚。
“是麼?沒注意。”藍紫冧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這種醋也吃?你是有多小器?
“你今天會回家麼?”真崎蘭怯怯地嘀咕了一聲。
“不回去了。我在這裡陪著你。”藍紫冧回答的特乾脆。
“還是回去吧!睡地鋪會著涼的。”
“誰要睡地鋪了?我和你睡一起不可以麼?”
“可這床窄……那樣會!”望著越來越逼近的藍紫冧的臉,真崎蘭登時傻了眼,晃晃蕩蕩的後力不足的“感染”二字,像破房上的兩塊掉隊的瓦片,哐啷掉了下來。
“……”藍紫冧的臉倏然浮出了一片潮紅,忽然俯下身,在真崎蘭的臉頰,印了一個淺吻,有點強詞奪理地說,“這樣你就不會再介意我離你近了吧!”
呃!
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真崎蘭閉上了眼睛,哼了一句“你隨意了。”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呢?根本無法拒絕。
因為,我其實,也想你能留在我身邊,永遠不要離去……
伴隨著胸腔裡的震天動地的心跳,真崎蘭終於安心地睡著了……
第二天,藍紫冧替真崎蘭向何慕容請了假,自己也留在了真崎蘭的家裡,照顧真崎蘭。
清早,就叮囑明子採購了大量食材過來,存滿了整個冰箱,彷彿要在新一公寓203室,住很久很久的樣子。
打針吃藥外加心靈安撫,真崎蘭的身體和精神都恢復得很快,但依舊賴在床上。
美味的午餐過後,明子在廚房裡洗碗,藍紫冧在客廳裡,摺疊衣物,心裡想著“冬天了,該去給蘭定製幾套厚實一點的西服。”
又想起明子已經忙裡忙外了這麼些時候,藍紫琹那邊沒有人使喚,也該讓鳴子回去照顧秦秀蓮的飲食起居。就又叮囑了明子幾句,讓她回秦秀蓮身邊去了。
明子走不久。
篤篤篤……有人敲門。
之前,斷斷續續的聽到真崎蘭講電話,藍紫冧心裡猜測,“大概是蘭的朋友聽說蘭生病了,過來探望她的吧!”
但還是警覺地站在玄關處問了一聲“哪位?”
“嗯!我是真崎蘭的朋友。”門外的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果然是朋友。藍紫冧再沒多想,開了門。
呃?
門外的時髦美少女,和藍紫冧大眼瞪小眼,都對彼此感到驚詫。
“這人不是李嫣,也不是張敏,”藍紫冧心裡嘀咕著,“沒想到,蘭會有這麼漂亮的朋友?而且一身的名牌……”再看自己的款式老土的打扮,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瞬間有一種被比下去了的挫折感。
“呵!明明說沒有交往物件,那這女人又是誰?雖然穿戴毫無品味,但氣質卻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型別!哼,金屋藏嬌?”美少女打量著藍紫冧,臉上露出了自愧弗如的不悅。
兩個女人都不由怔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躍進
恍然清醒,藍紫冧終於想起來問“你找誰?”對年幼之人,實在不好用“您”字。
“哦!”美少女也回過了神,微微欠身,“我是閆麗明,呃……是,是真崎蘭的朋友,突然造訪多有打攪了。”其實,想說的是“真崎蘭的女朋友。”但那是曾經的事了。又把手裡拎著的禮品盒遞給藍紫冧說“一點小禮,不成敬意。”
“你真客氣,請進!”接過禮品盒時,明顯感覺到了閆麗明散發出來的敵意,但藍紫冧還是招呼閆麗明進了家門,“蘭蘭有一點身體不舒服,正在臥床修養!”
聽聞外面有人在說話,真崎蘭躺不住了,以為是李嫣和張敏過來了。
鯉魚打挺一下坐直了身體,喜滋滋地就從床上跳將起來,李嫣在電話裡說,張敏新織了一條十分軟和漂亮的大披肩,要送給藍紫冧的,好想看看是什麼樣子。
忙慌地套了一大件綠褐色的野外防風衣,就噌噌噌地跑出來了,見玄關處換室內便鞋的女人居然是閆麗明,有那麼一點愣,“誒?怎麼是你?”語氣裡,有一點小失望。
這話刺得閆麗明愣了愣,真崎蘭也倏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圓場,“啊!我以為是我的同窗好友過來了,沒其他的意思,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從玉北過來挺遠。”
“蘭,你怎麼穿這麼少就跑出來了?”看到真崎蘭亂七八糟的套著一件外套出來,藍紫冧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生病了,還不知道多注意一點身體?”眼神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