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住了面若桃花的張敏。
“X,我該了你們的啊!”真崎蘭被生拉硬拽,拖得踉踉蹌蹌……
到達美食街的時候,李嫣給張敏買了一串糖葫蘆拿在手上,兩個人十指相扣,一路親密的說笑著咬小耳朵,真崎蘭在後面跟著,忽然很想很想和藍紫冧說一點什麼。
哪怕,聽一聽聲音也好!可該死的手機居然關機!
冧冧啊,你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猜忌
坐立不安的藍紫冧,一直在書房裡來回踱步,走得腿腳痠麻了,還是停不下來。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呢?
頻頻走到窗臺邊眺望環顧,沒回來……還是沒回來……
應該不會出事吧?不會,肯定不會的。
可她們的手機怎麼都關機了?
明明和蓮約定好了的,手機24小時開機的啊!
啊嘶!
腿好痛,歇一會兒,歇一會兒吧!藍紫冧一落座在靠背椅上,頓覺疲憊不堪。
要不給姐姐打個電話吧!
不可以,姐姐正在見客戶。
怔愣地盯著天花板上的那盞孔雀綠的蒂凡尼風格的梯形體彩色玻璃燈,手指反覆摩挲著掌心裡的黑色LG手機,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真崎蘭的手機上墜著那龍貓吊墜。
嘁~想什麼呢?藍紫冧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督促自己清醒一些,手肘支在書桌上,架住神思恍惚的眉眼,只一會兒,就累得又趴在了書桌上。
頭好沉……
不知道這一次的“邂逅”的安排,對還是不對?
唉!不是說好,不把蘭給拖進來的麼?
可還是經不住秦秀蓮的軟磨硬泡的各種攻勢,給真崎蘭打了電話。
真崎蘭那傻瓜怎麼就那麼老實?問她有沒有約,她就說明天去遊樂園。
被逼壓著開了擴音,秦秀蓮聽得一清二楚。
結束通話電話,秦秀蓮推掉了和幾個老闆兼朋友的每週末的體育館之約,專心的想著如何進行自然而然的搭訕。
像小孩子一樣的高興。
多日來,秦秀蓮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再次看到如花綻放的笑靨,藍紫冧不由想“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你能快樂,即使犧牲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沒所謂……”
但卻苦了真崎蘭。
蘭,對不起!藍紫冧的愧疚而又無奈。
直到“肇事者逃逸案”爆發,病患家屬打上門來的前一天夜裡,秦秀蓮也還是一直夜不歸宿,失魂落魄,一身酒氣。
不得不再次僱傭了私家偵探事務所的薩雅。
沒幾天,就調查清楚了秦秀蓮的下落和最近的行徑,知道秦秀蓮這些天獨自一人住在凰華酒店,離公司並不遠,卻又不好去打攪,怕一刺激,秦秀蓮會真的離家出走。秦秀蓮有許多的外國朋友,尤其對歐洲,就跟自家後院一樣熟悉,她一走,再想找到,就是大海撈針了。
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但情侶之間鬧分手,也不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大問題,電視裡不也播報過“為了擠牙膏的順序而拼死鬧離婚”的民生線上麼?
芝麻大點的小小事,若是堆積如山了,也足夠像泥石流一樣摧毀掩埋一切愛和信仰。
何況,她們在一起七年了,中間又發生了許多許多旁人無法企及的傷心事。
唉……
這一次的絕裂,不像是鬧著玩的。
所以,藍紫冧不敢抱著僥倖心理去對待一碰即碎的秦秀蓮。
捱到了不得不向真崎蘭發求救資訊的那個時刻,藍紫冧其實也還是沒找到與秦秀蓮真正和解的可行方案。結果還是得依賴真崎蘭的拔刀相助,才終於冰釋前嫌。
其實,真崎蘭不知道,那一次的肇事者逃逸案的KFC和平談判裡,是自一個月前的“江堤觀景臺之吻未果”一事之後,對話最多的一天。
但那一夜,秦秀蓮依然沒有回家來住。
翌日清晨6點半,秦秀蓮拎著兩大袋東西,站在院門前,羞澀而怯懦地說“我買了很多菜……”
以為秦秀蓮是為了避免尷尬,才去超市裡火拼大采購。
然而,秦秀蓮其實只是想宴請真崎蘭……
真是嫉妒秦一志,死了這麼久了,卻還是能像傀儡師一樣的操縱眼前的局面。
罷了,已經這樣了,郵輪已經駛進了大海,除了找到下一個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