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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藍紫琹和秦秀蓮之間到底是分了還是沒分?藍紫琹和劉昕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爸爸又該怎麼辦?

爸爸估計還被矇在鼓裡的吧?

我卻和爸爸的情敵在一起吃晚飯?

這情敵還是爸爸的好朋友?都什麼跟什麼啊?

唉!好煩……

面對著藍氏的一家人,真崎蘭的腦子裡糾葛著這幾個人的愛恨情仇。

若真的可以“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那就讓我知道真相。我急需一個真相。

真崎蘭苦苦哀求著上帝撥開雲霧繚繞,讓她正對現實底層。

但,上帝依然飄蕩在天堂,沒空搭理真崎蘭。

話題是怎麼轉到了真崎蘭的晚上留宿與否的問題,真崎蘭自己糊里糊塗。

總之,事情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一錘定音的人是藍紫冧+秦秀蓮。

藍紫琹中立。

於是乎,秉承“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真崎蘭只能在強權面前低頭。

藍紫冧嬉笑著盯住真崎蘭,很爺們的拍了拍真崎蘭的肩膀,笑著說“放心,我家的房間蠻多。你可以隨意選一間來住。喜歡掛在陽臺上,也是很方便的。那個升降晾衣杆據說可以掛得住兩百斤。”

“我只想住你的那間……”半是戲謔半是報復的,真崎蘭來了這麼一句。

“好啊!只要你不打呼嚕。”一臉微笑,藍紫冧答應的特爽快。

喂!別答應的這麼幹脆行不行?好歹露出一點驚詫的猶豫的表情啊!

“別後悔。”

“沒什麼好後悔的。頂多浪費幾張白床單裹人肉粽子而已。”

“……”差點被濃湯嗆住,嚥下嘴裡的湯汁,真崎蘭無奈了一句“算你狠!”

“呵呵……”藍紫冧得意地吮吸著拈過了椒鹽排骨的纖細修長的手指。

看似民主的一切,其實,都是透過這種“化骨綿掌”的方式,挾持著毫無招架之力的人民群眾五體投地。真崎蘭不得不妥協,被迫入住了二樓的客臥。

臆想不到的是秦秀蓮居然如此的體貼入微,給真崎蘭準備了雅緻的和式女浴衣,又趁真崎蘭淋浴的時候,鋪床,開了冷氣,放了薰香小爐,說怕真崎蘭認床睡不習慣,點了寧神催眠的薰衣草。

與眾人道過了晚安,真崎蘭坐在床頭,揉搓著剛剛吹乾的髮絲,心煩意亂。鼻孔裡哼出一聲長嘆,嗅著薰衣草香甜,倒在了枕頭上,腦子裡開始詳細安排第二天的日程。

這是真崎蘭一直以來的習慣,入睡前的一兩個小時,連軸轉的思路,差不多都在回顧今天哪裡做得好,哪裡做得有欠缺,自我反省,可以確保之後做事更加嚴謹細緻。

平時在家裡的這個時候,都在臺燈下,記著日記。今天忽然跑來作客了,雖然一天不寫日記,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心裡總像少了點什麼,特別不舒服。

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真崎蘭還是決定起身到一樓玄關處的衣帽鉤前,把包裡的紙筆給拿上來。

不然,今晚恐怕會徹夜難眠。

趿著室內軟底手工編織拖鞋,真崎蘭躡手躡腳地出了客臥,路過書房的時候,聽到藍紫琹和藍紫冧在裡面說著話,不大能聽清楚,似乎在討論業務部的提成點數的問題。

藍紫冧要求各個指標增加一個點數,以激發業務員的積極性。但藍紫琹認為若是那樣做的話,會壓縮掉很多利潤空間。兩個人爭得有一點激烈。

躊躇著徘徊了一小會兒,真崎蘭懸著手臂,不知道該不該敲門。

外人不得干涉內政,可她們吵得越來越兇……

指節骨就要觸到門板,卻被一個溫暖的手心給輕輕握住,不由受驚,回頭望,看到秦秀蓮在輕輕搖頭,真崎蘭只好作罷。

指了指通往樓梯的走廊,秦秀蓮微微笑了一笑。

在廚房裡的餐桌前,秦秀蓮給真崎蘭端來一杯八分滿的溫開水。

真崎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秦秀蓮自己也端著一杯八分滿的溫開水,邊啜邊說“怎麼?睡不著?”

“不,只是下來拿筆記本。想列一下明天的日程安排。”

“是麼?琹也有這樣的習慣呢!不把第二天的事給弄得一清二楚,她就不會睡。”

“琹姐和您是……”啊!怎麼問的這麼唐突?真崎蘭欲言又止,暗暗自責。

“嗯,就是你認為的那種關係呢!七年了,已經……”秦秀蓮不以為意地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