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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住千變萬化的裙子,何況是真崎蘭這樣一個血肉豐富,不過是胸前有點小貧瘠的活人呢?

好歹也被無數人誇過“身材比例好好喲!”這樣的話。

衣服架子的稱號,是嘚嘚的。但卻沒衣服可架。

不過,前幾天出差回來,真崎蘭買了一條色彩斑斕的波西米亞風格的抹胸長裙。

可蚊蟲肆虐,真崎蘭實在是無力招架,如此強攻,讓真崎蘭根本不敢露出手腳和臉以外的面板。不然被“群*吻”之後,那可真是有夠銷魂的,直接癢到想死。

明明是A型血,按著書上說的,O型血才是最招蚊蟲的,可真崎蘭還是招蚊子。

估計,招蚊子這項與生俱來的獨特本領,和血型也木有直接關係。

要麼就是體質特殊。

唉!只能像男人一樣殷切奢望著,不要停電,不要停水,網路斷了也行。

真崎蘭虔誠地祈禱著,水電兩大神君,千萬別來“戛然而止”的把戲。

人生雖然需要折騰,但夏天生來就是一個折騰,蚊蟲成群結對的狂轟亂炸著這座一到夏天就變成了蒸籠的盆地城市。夜生活也跟著空氣裡黏稠的荷爾蒙,一起凌亂作成了繭。

看著似乎在往“成蝶”的道路飛奔:但裹在了繭裡的想出來,裡面實在太黑了;徘徊在繭外的蜂擁著想進去,生活總得有點調劑品。蛹還沒孵化,繭已經穿出了千蒼百孔滿目蒼夷。

又假如沒有空調,這座盆地城市的幸福指數,一定會在一片哀嚎裡,慘不忍睹地跌停。

再加上整天汗流浹背的,卻找不到水,誰又能受得了?

逼得人不得不發自肺腑地討厭夏天。

熱,熱,熱……還是熱……這就是真崎蘭對夏天的深刻印象。

可是今年夏天,真崎蘭持續浸泡在冰涼深處。

奇怪,一點也不熱?

心靜自然涼,但不是真的心靜了,而是肢體僵硬罷了,有時候,保持一個動作,真崎蘭可以呆呆地悶上半天,愣得像一尊雕塑,不過,這種狀態只有窩在了家裡才有。一到了人群裡,說什麼,也得把自己撐得挺拔如白楊,容光煥發如旭日冉冉升起。

唉!不知道藍紫冧是怎麼想的。最近,真崎蘭總想這個問題。

沒有給藍紫冧發資訊。雖然手機號是不費吹灰之力得來了,但膽子又萎了。

當然,藍紫冧在學生證裡留下自己的聯絡方式,也許壓根跟自己設想的不一樣,有很大的可能,藍紫冧和當初的閆麗明一樣,從頭到尾就是探究心作祟。也有很大的可能,藍紫冧只是想做一個平凡的朋友罷了。可真崎蘭寧願相信這是一種具有特別意義的暗示。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陰影依然在。

不管藍紫冧到底多大,年齡不是最主要的,不,確實還是最主要的,小孩子傷害大人之容易,被原諒之容易,而大人傷小孩子之不忍心,之愧疚不堪,僅憑這一點,就足夠真崎蘭再度陷入酸甜苦辣的五味雜陳裡,好一頓蒸煮煎炸燉。

情緒是沸騰的,但如何撥出號碼,成了一等一的難題。

前一週,老闆派遣真崎蘭和一個老會計一起乘坐著髒臭的城鄉中巴車,顛簸輾轉了幾個小時,口乾舌燥地和兩個煤炭大老闆談代理記賬方面的合作事項,歇了一晚,翌日登途去另幾家公司抄稅,也沒這麼心悸得厲害。

真要命啊!又隱隱覺得有那麼點微甜。

見到藍紫冧的之前的十分鐘,還裝模作樣的信誓旦旦的說“我絕對要來一個驚天動地泣鬼神轟轟烈烈的新開始!”

但還沒有一點端倪呢!就已經自顧自地不知所措了這麼久。

真慫,無奈笑自己激動個什麼?要命的是,這一慫,就幽然晃過去了一個月。

到底別人都是怎麼做的呢?真崎蘭為自己腦子裡缺乏浪漫細胞,輾轉反側。

翻來覆去想不出所以然,乾脆在網上看青春偶像劇,學一學裡面的花花公子哥,尋找一點風花雪月的靈感。結果,每次看不了幾集,劇情就狗血得讓她只想吐。

沒想到打個電話會這麼難。真崎蘭心裡很著急。

人前還能夠繃住,一到了獨處的時候,腦海裡開始各種播放小劇場。偶然,還會噔的彈出一幕神經兮兮的韓式言情。

當然,三角戀什麼的就別來了,兩個還搞不掂呢!再來一個,那豈不是太難過了?

我這種不諳情事的小菜鳥,去挑戰如此浩淼無垠的戰場。估計一會兒就被拍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