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晚肯定又要發神經了。她這個癔症……”
真崎蘭只好埋單,拿起包,攙扶住李嫣這個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小丫頭。
見真崎蘭那桌人都站起身要走,藍紫冧趁機打量了一遍那五個女孩,心裡想“也沒有多漂亮的嘛!嘁,要求真低!”不由升起了一絲自戀的得意。
秦秀蓮側臉時,才發現了真崎蘭,她叫住她“誒,是你啊?”
真崎蘭最怕的就是這個,又不能不給秦秀蓮面子“呵呵!嗯,真的好巧。”
李嫣驚訝地看著真崎蘭的側臉“你們認識?”被張敏扯了扯衣袖,她止住了口。
秦秀蓮打量著真崎蘭身邊的一群人“你朋友?”
左顧右盼了一遍,真崎蘭點頭說“嗯。”其實裡面有三個是李嫣叫來的,她不熟。
藍紫冧打斷秦秀蓮“趕緊吃飯吧!菜要涼了……”
秦秀蓮詫異地看著藍紫冧“你們吵架了?”
藍紫冧白了一眼真崎蘭“沒有。”
秦秀蓮又看著真崎蘭“那你們這是……”
藍紫冧的唇角,扯出一抹鄙夷的弧度“呵!誰啊,這是?我又不認識。”
秦秀蓮勸“怎麼了?又小孩子脾氣?”又對真崎蘭解釋“她有時候……”
真崎蘭謙和微笑“嗯。我知道……”
藍紫冧盯住了杵在桌前的真崎蘭“別不懂裝懂。”聲音很亮,餐廳的人都看了過來。
真崎蘭噤聲,頓覺有些眩暈,臉紅得像一塊豬肝,極力忍住翻騰而來的屈辱,對秦秀蓮微微欠身告辭“恕我失禮,不打擾二位就餐了。”攥著同伴們出了餐廳。
嘁,什麼嗎?太過分了。真崎蘭恨不得健步如飛,瞬間消失。
五個女孩子緊隨其後一路小跑著,雖然丈二摸不著頭腦,但知道真崎蘭此時此刻的心情十分不好。她們沒有按著計劃的那樣繼續下半場,而是幾句話草草道別,各奔東西。
送走了同伴,真崎蘭獨自憤懣地走在大街上,踩著暗紅色瓷磚鋪成的路面,盯著那些瓷磚與瓷磚之間的縫隙。一股沒來由的嗆人酸澀,衝得嗓子眼一陣一陣發麻燜痛,直想咳嗽。
下次我TMD還理你,我就是屬狗的!真崎蘭一腳踹飛了一個雪花啤酒易拉罐。
哐當哐當,易拉罐一路蹦達著,擊中了前面路人的腿。
前面的人回頭,看著真崎蘭。
真崎蘭一愣,X,我前世絕對跟藍家有仇。
前面的人微笑著說“怎麼?吵架了?沒事,越吵越親,不吵的就表示沒戲了。”
X,這人……真把我給安慰到了。真崎蘭一臉微笑的走了過去。
秦秀蓮匪夷所思地看著人來人往的商場…1樓大廳,真崎蘭一群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又望著對面的藍紫冧撅著的嘴唇,淡淡笑之“賭什麼氣?你們不是朋友麼?”
掃一眼玻璃牆外面的米色瓷磚,藍紫冧心虛地嘟囔“沒賭氣。她也不是我朋友。”
秦秀蓮覺得藍紫冧這幾天一直有點怪怪的,力不從心地搖搖頭“別擺出這麼一副被男朋友氣壞了的表情。我可不想被人說是孃家人不得力,讓自家的閨女受了委屈。”
呃?這話說的……哪門子的男朋友?又哪門子的孃家人?
看著秦秀蓮喝檸檬汁,藍紫冧眼神略有埋怨,你就不知道你一直在讓我受委屈?話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又忍了回去。眨了眨酸脹的眼睛,藍紫冧溫柔勸菜“我沒生誰的氣。嚐嚐這裡做的清炒豇豆……”她給秦秀蓮夾了一筷子的清炒豇豆,放在雕花小碟子裡。
咬著筷子頭,秦秀蓮出了一小會兒神,對藍氏姊妹,她是從來沒有看透。
而且是越來越看不透。罷,該吃飯就吃飯。也懶得去猜測揣摩了。
看著秦秀蓮用餐之時優雅嫻淑的姿態,藍紫冧有些入迷,心裡不由寵溺呢喃:你啊就是想的太少了。哪怕多想一點,就知道,到底是誰讓我如此痛苦難過。可你偏偏不去想。還是你一直害怕想?張了幾次口,藍紫冧終於對秦秀蓮說“晚飯後,有什麼節目安排?”
秦秀蓮輕聲慢語“沒安排。也不知道琹幾點回來。”眸子裡沁滿寂寞。
如此的透明的脆弱,像一擊就會崩潰的堡壘,誘惑人想要掠奪。
微微蹙了眉,藍紫冧笑著說“只是生日宴,不會結束太晚的!”但越晚越好。
秦秀蓮點點頭“嗯。那人是供貨商,不去也不行。”像是辯護,又像是自我安慰。
藍紫冧不露聲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