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隊伍裡時,場上雲翳和雲隱的比試已經因兩人掉崖而打成了平手。第三局,單春秋出戰。
絕無雙走到單春秋的面前:“單護法,不要想別的,只管專注於比試。”她拍拍單春秋的肩,以示鼓勵。她剛才可看到單春秋看花千骨的眼神不對,要是這個莽夫在這種場合做出什麼事情,不說白子畫,殺阡陌也饒不了他。
單春秋看看絕無雙,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果真走到場中,專心地對付起孟玄朗來。這場比試的結果自然是單春秋獲勝。
此時比試的結果是一勝一平一負。
只見白子畫信步不如比賽場地,意思不言而喻,這一場,他長留上仙白子畫親自出戰。殺阡陌看到,立馬站了起來,就在這時,絕無雙上前一步,單膝跪下:“屬下請戰。”
殺阡陌皺皺眉:“無雙,別鬧,他白子畫出來了,自然是由本座親自去會會他。”他可是直到,無雙魔功低微,就算善施醫毒、煉器了得,那也不會是白子畫的對手。
絕無雙又一次拱手:“屬下請戰。”
“無雙。”殺阡陌面露不快,無雙出去不是送死嘛。
絕無雙好像看出了殺阡陌的擔憂,勾勾嘴角:“聖君放心,白子畫心憂天下,自是不會置屬下於死地,屬下堅持出戰。”
“無雙,”殺阡陌看著地上的絕無雙,嘆了口氣:“好,你去吧,不要死了。”
“是。”
絕無雙走到場上,與白子畫對立,場下立刻響起竊竊私語。六界眾人皆知,七殺絕護法智謀了得,但是功力低下,七殺派她應戰長留掌門,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
絕無雙可不管臺下眾人怎麼看,她雖然已經服下丹藥,可經脈和血管還是因為十全真人那個老頭子的功力而隱隱作痛,現下剛好全部打出來攻擊白子畫,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聲音。
思及此,絕無雙拱手,對白子畫說:“白子畫上仙,在下七殺護法絕無雙,特此請上仙賜教一二,要是輸了,不歸硯雙手奉上,若是僥倖贏上仙一招半式,也請上仙依據約定,留下流光琴。”
“自然。”白子畫優雅地抬抬手。
“多謝,”絕無雙從雙袖中劃出潘多拉雙星:“這是在下剛煉製的武器,取名潘多拉雙星。請上仙出劍。”
白子畫看看絕無雙手上拿的奇怪物體,心中對方既然敢拿來應戰,恐怕這東西威力不小,但是僅因為如此,就對功力低下的對方出劍,未免墮了長留名聲,於是開口:“出劍就不必了,絕護法,請。”
絕無雙嘴角撇了撇,看不起我,一會有你哭的:“是。可是,上仙內力深厚,我這潘多拉雙星雖沒正是用過,威力也是不小,未免傷及無辜,還請場下各派起個防護結界,以免傷及無辜。”
白子畫心裡點點頭,比武也顧忌不傷及他人,是有善念的,如果好好感化,自當重新做人。
於是,白子畫揮揮手,太白門及趕來的盟友就支起了一個結界。而七殺這邊,殺阡陌也揮一揮手中的羽毛扇,支了個結界。
絕無雙面具下的笑容加大,輕敵可是比武大忌啊,白子畫上仙。
絕無雙舉起手中的潘多拉雙星,對著白子畫就是一槍,白子畫側身避過襲來的氣彈,有些驚訝於這器物發射的速度之快,可等他回頭看到氣彈打在地上出現的那個碗大的坑時,臉色不禁變了變。看來,只有加快身法,近戰取勝了。
但是,絕無雙會給他機會嗎。她深知潘多拉雙星只適用於中距離進攻,一旦為對方近身,那麼自己就必輸無疑了。於是,隨著第一槍的發出,她立馬雙手不停,開始了一連串的攻擊掃射。她的發射路線不是一味的向著白子畫的方向,而是朝著四面八方放射,經常後一個氣彈打到前一個氣彈,改變前一個氣彈的路線,以改變白子畫欺身上前的步伐。那些氣彈的路線看似雜亂無章,但往往互相碰撞,方向肆意改變,竟然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領域,無論白子畫從哪個方向上來,總會有氣彈打向他。明明躲過了一個氣彈,但那個氣彈又因為另一個方向飛來的氣彈碰撞,從他身後又打了回來,硬是逼他又退了回去,試了幾次後,他竟然一直都在絕無雙五尺之外,絲毫再近不了一步。而那些看似四面八方發射的氣彈,因為彼此的碰撞,方向來回改變,竟是隱隱在絕無雙形成了一個球形的氣彈牆,阻擋了白子畫打來的掌風。在這個氣彈牆的中心,只見絕無雙舉著雙手,不停地向自己四周射擊,步子幾乎沒有移動過,只是不斷優雅地轉身,和雙手不停改變方向的射擊。這,就是絕無雙從上一世就開始研究的槍鬥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