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麟照道,“那該如何化解此劫數呢?”
“好辦。”先生一拍掌,“只要您獻給月老十兩銀子,他便可把這根錯線給剪斷了。我與月老是舊識,我可為公子把這銀錢送去啊。”
騙子!露出馬腳了吧。
葉子知一把摟住麟照的胳膊,淡定地對先生說:“不用化解了,我就是那小三。”
然後拉著麟照就走,留下算命先生獨自在風中凌亂。
葉子知一邊走一邊對麟照說:“現在世風日下,騙子遍地開花,我們這些百姓······”
話未說完,葉子知忽然被一把按在樹上,“喂!你幹什麼?!”
“幹一些情人之間該乾的事。”麟照笑道,然後吻上葉子知的嘴唇,輕易撬開唇齒,舌尖纏綿。
葉子知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使勁想把麟照推開,不過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
麟照單手扣住葉子知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葉子知的下巴,吻得更深了。
你大爺的!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公子啊!有沒有人拔刀相助啊!
☆、欲擒故縱······
麟照大人最近有些許惆悵。
這在葉子知身邊也呆了許多日子,可似乎沒什麼進展啊。唉,想想十年前的葉子知,拍著胸口說以身相許的樣子多麼可愛啊,怎麼現在就這麼不開竅啊,這十年他到底吃了什麼東西,才長出這麼個榆木腦袋。
“若是君上的話,何不來一招霸王硬上弓,那葉子知想抵抗也是抵抗不了的吧。”空無一人的院子裡忽然傳出男人的聲音。
麟照扶額道:“白棠,這院中只有你我二人,你就現出身形吧。”
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過,院子裡便憑空出現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拿著一把白色羽扇,相貌不輸麟照,也是一位實實在在的美男子。
不過與麟照相比,白棠相貌偏為女性,媚而不俗,就如同青樓裡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一般。(這是什麼比喻)
這白棠乃是一條白龍,是麟照的屬下之一,司管天下萬物生長,什麼花期草期啊,樹木生長結果啊,都歸他管,不過,他現在要管的又加了一件事,就是自家君上的婚姻大事。
“君上,要我說,您若不想來硬的,不如來一招欲擒故縱。”白棠搖著扇子笑眯眯地說。
麟照瞥了他一眼,“別以為你拿把扇子就是諸葛亮了。”
“君上,您這話太傷龍心了。”白棠故作委屈道,“我拿著扇子可是比諸葛那廝早個幾百年啊,再怎麼說也是他COS我啊!”
“好吧好吧。”麟照說,“你有什麼計?”
白棠湊近麟照,壓低嗓音說:“在下最近鑽研三十六計,終於鑽研出一條欲擒故縱。”
麟照:“我都說了院子裡就你我二人,你不用這麼小聲。”
“我······我這不也是為了配合氣氛嗎,自古以來,人們籌謀劃策時都是這樣啊。”
嘭!
“嗚~~為什麼打我?”
“······讓你平時多讀書少看戲,你就是不聽!”麟照收起拳頭,“說吧。”
“好的,君上。”白棠淚眼汪汪的回答。
······
這日,葉子知從集市回來,走至門前,還未伸手推門,就聽見裡面居然有陌生人的聲音。
葉子知一驚,這···莫不是進賊了吧。
悄然地推開一條縫隙,葉子知驚呆了。
裡面有兩個人,坐在床沿的黑衣公子儼然就是麟照,那白色衣服的不知是何人,而且,還坐在麟照的大腿上!
葉子知猛地推開門。
白棠一點也不慌張的回頭,“喲,小哥回來了。”
葉子知問:“你是誰?”
“哈哈。”白棠擺出一副風騷的樣子(其實不用刻意擺了),摟著麟照的肩膀,道,“你說呢?”
葉子知關上門,向前走了幾步,忽然一把握住了白棠的手。
白棠:“!?”
“我一直想畫一套才子佳人的系列圖,可是苦於找不到佳人的原型,今天你來了,總算圓了我一個夙願,你,你別動,這個體位,啊呸,這個姿勢很好,等我去拿下筆紙。”
葉子知滿眼放光,白棠一臉懵逼,麟照的臉沉了好幾度。
白棠顫顫巍巍的抽出手,“你,你一點兒也不吃醋嗎?”
“吃醋?”葉子知楞了一下,“我不喜歡酸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