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安排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化露金玄梭內卻傳來了那位鬼修羅徐婧甚為詫異的聲音,道:
“韓道友!你竟然還前往了元時界?”
聞言的韓立不作言語,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但靈獸環內的鬼修羅徐婧卻是這般繼續說道:
“韓道友!你在元時界內是否遇到了什麼特別的人?”
顯然,韓立未料徐婧有此一問,微微一怔,雙眉輕沉,心頭一番思索過後赫然靈光一閃,竟反問道:
“徐道友,韓某未知你所提到的是誰人,每位修士皆有其不同之處。韓某並不知道徐道友指向的是誰,還請徐道友明言一二!”
“還是算了!既然你已經離開了,或許是本宮多慮了,只是韓道友莫要擅入元時界就好!”鬼修羅徐婧聲音逐漸轉淡道。
聽聞到了這位鬼修羅徐婧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之話語,韓立腦海內不禁浮起了一道淡淡的身影,不過此道身影卻又很快地消失不見了。
一路無話,三天過去,韓立的化露金玄梭懸停到了某個赤色花谷之頂,神念頃刻離體而去。又驀然收回的韓立卻再次搖了搖頭。淡聲微微言說道:
“看來回去之期。是難以企望了,目下唯有著眼此件煌魔境大事上了!”
不過,梭身內很快地又傳出了那一道女子聲音,道:
“韓道友!此處前去那個地方應該尚有些時間。難道你就不需要做些準備工作?”
說話之人無疑還是那位鬼修羅徐婧,韓立聞言淺淡一笑,不以為意地將目光朝前方極遠處眺望了一眼,半餉方才這般反問道:
“徐道友!依你看來,韓某孑然一身的,還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工作?”
“哈哈!率性可不是韓道友的處世之道,單就徐某所知,你已在本個介面就存著兩個黑魔強敵,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懼怕之意?”鬼修羅徐婧一份解嘲般強笑過去。便這般分析道。
稍稍凝頓好一會兒,韓立便將目光逐漸收回,微然沉吟片刻,竟就這般說道:
“徐道友!想不到相處如此短的時間,你竟就對韓某這般瞭解。韓某的確心悅誠服了!”
“當然!韓道友是絕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即便當時遇上本宮又或者其他的強敵,皆為如此,本宮看來,此次亦然!”靈獸環內的鬼修羅徐婧當即應答道。
“如此看來,韓某亦已然在徐道友的一分算計當中了!”韓立不加思索便答道。
隨後,一陣持續了數個呼吸的靜默後,韓立竟與徐婧同時一笑,兩者笑得極為默契,皆像是一對惺惺相識的知己,更似是久別重逢的良友,讓外人難辨分毫。
兩者的笑聲幾乎同時止住,化露金玄梭內一陣寂靜過去,鬼修羅徐婧才這般說道:
“以韓道友的胸有成竹,本宮釋目以待就是了!”
韓立聞言,淡然處之,再無回應之下,化露金玄梭內又一次陷入了無限的死寂當中,接下來,在韓立小心的駕馭下,翻過重重山脊,終於還是來到了那片凌雲所示的山脈附近。
遠遠眺望過去,僅僅只是雙目而視,韓立便看見了不下於十撥之人,每一撥人皆有三五之數,幾乎每一撥人裡都有一到兩位的黑魔,其他的竟然還有著三撥的人仙仙修,這令韓立無不驚目咋舌的。
這十餘撥人之外,遙望某處的韓立赫然發現了兩個較為熟悉的身影,竟分別是那位灰衣老漢風千,以及另外一邊的青年漢子段嘗,至於蒙面少女凌雲,竟沒有伴隨在段嘗的身邊。
“按照這陣仗,顯然那件傳聞之中的大事尚未發生,說不定可以親眼目睹這番奇境,還能增進一分不凡的閱歷呢。”仍然身處化露金玄梭內的韓立輕聲說道。
不過正正就是韓立所駕馭化露金玄梭前來,那十餘撥人當中的不少,竟就開始議論起那邊剛一出現的化露金玄梭來。
“咦,這艘飛梭好眼生,裡面裝的究竟是誰?”
“會不會是新來的黑魔?”
“絕對不是!這數千年內,新進入本界的就只有那位黑魔陸京,這飛梭從未見他使用過!”
“這你就不懂了!所謂露一手,藏一手,何況他還有百造山背景,有這艘飛梭何奇之有!”
“我賭絕對不是他!”
“嘿嘿!憑你亦配跟我賭!”
“……”
顯然,韓立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內,他所注視的那邊,灰衣老漢風千一眼就認出了化露金玄梭,竟就此變得眉頭深鎖,一副苦大仇深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