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禮稱呼道:
“晚輩洋羌拜見姚定前輩!”
見狀,韓立亦只好向該位被稱為姚定的灰衣漢子施以一禮,並打起了招呼,只見該位灰衣漢子姚定點了點頭,並向洋羌送去了一個眼色,洋羌自然識趣地告退,很快,韓立與姚定就處在了一個禁止幻圈當中。
“姚前輩!你這是意欲何為?”韓立瞄了眼四周極為淺淡的禁止之圈,先行引言輕聲詢問道。
“韓小友!想不到你如斯短時間竟就能突破到這般境界,實在不錯,未知上次你是否如願卜算到了你之所求?”灰衣漢子姚定卻是不答反問道。
聽見此言,韓立隱隱約約當中似是猜到了什麼,神色維持不變的他望了眼對面的姚定,沉思小陣子,才這般回言道:
“姚前輩,承蒙謬讚,實在愧不能當,韓某之事,不敢有勞姚前輩費神了,韓某自有應對之策!”韓立把手微微一拱,避重就輕地回言道。
聽到韓立這般轉移話題的答言,灰衣漢子姚定不覺面色一沉,雙眉一緊,銳目盯視韓立好一會兒,韓立亦不慌不忙,神態自若,姚定自我解嘲地強擠一笑,亮聲言說道:
“哈哈!韓小友,你如此蔑視姚某,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聽到灰衣漢子姚定的這般威脅意味濃厚之言,韓立不覺一陣啞然,冷冷地笑了兩笑,對目望去姚定,淡漠之言,說道:
“姚前輩!何事需要韓某相幫,只管明言就是!”
聽及此言,灰衣漢子姚定不覺微然錯愕,對於韓立的說話語氣,說話態度,與說話的內容大相徑庭,眉頭不覺再次皺了皺,好一會兒才這般說道:
“韓小友!別以為在這種場合,姚某就不能把你怎樣,要真是惹怒姚某,絕不是什麼得意之事!”
聽聞姚定之言,原本韓立還想再繼續駁言,為免節外生枝,思量再三後,最終,韓立還是放棄此念,先將手頭之事處理掉再算。
看見韓立貌似服軟般,不再頂撞自己,灰衣漢子姚定面上神情一鬆,隨即狡詰地笑了笑,輕聲哼言道:
“韓小友,識時務者為俊傑,姚某相求之事,也並非沒有你的好處,只要做到,韓小友自然能獲得姚某承諾之物!”
姚定話畢之時,韓立不覺閃過一道淡淡之冷笑,那位灰衣漢子姚定自然看見,不過此時的他亦不介意,並很快就將他要求取之事向韓立說道了出來。
原來,這位二階金仙,灰衣漢子姚定亦是受修煉瓶頸無法突破而發愁,這次的他,是要求問一種能突破金仙階瓶頸的丹藥材料,移天七葉蘭,以便能借助此物晉至三階之身。
對於這種移天七葉蘭,韓立亦知道一些,此物同樣也在韓立的求取物品之列,不過,這位灰衣漢子姚定如此強行塞過來一個無理的要求,韓立定然不會為其求問,更何況,韓立還有自己的要緊之事,面上神情未有任何變化,那位灰衣漢子姚定很快就繼續說道:
“韓小友!只要你幫助姚某求得移天七葉蘭的蹤訊之事,姚某可以為韓小友做一件事,相信憑藉姚某之能,對於韓小友之階,可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到的吧!”
明顯只是推託之言,然而,韓立看著灰衣漢子姚定最後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不覺掠閃一道微寒的笑意,片刻不到,韓立便這般述言道:
“姚前輩,吩咐既已言明,請回吧!”
說話之際,韓立還做了個邀請之姿,灰衣漢子姚定頓時再度顯出不悅之色,神情轉冷的他沉聲威脅道:
“韓小友,可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姚某絕對有能力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此處,韓立仍然面不改色,那個邀請之姿還是擺在那裡,灰衣漢子姚定立時雙目圓瞪,逼視韓立好一陣子,姚定才猛地拂了下袖袍,退出了那個禁止,走向了人群的另外一邊去了。
而韓立這邊,揚手一彈,那個姚定所建立的禁止驀然寸寸碎裂消散,韓立則很快重現人前,掃了眼好幾個有點異樣之人,韓立則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繼續凝神調息起來。
至於灰衣漢子姚定,則是定目凝視韓立一會兒,方才將目光收回,他亦很快陷入到了簡單的思索當中。
又過去了兩天,同樣的挑選場面再度出現,那隻迷你的戰神白虎威武而現,雪花翻飛的六角彩紋散落,不過,這次韓立並未有出現當初的那種怪異感覺。
那一刻,韓立的心頭一沉,立時就像陷入到了萬丈深淵當中,一切的一切,彷彿已經不復存在,原先所算計好的狀況,韓立更是無所適從,面色轉凝,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