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下相信韓道友也看出在下劍修之身,可願到在下的連劍山莊一聚,彼此談論下劍煉心得,豈不快哉!”
雖仍存幾分戒備之心,但韓立還是從其豪情言行之中看出此人應非奸佞之人,但為防意外,依舊心神聯絡了靈獸環內的蟹道人等,方才一笑地拱手抱拳道:
“前輩盛情相邀,在下實在卻之不恭的!”
接下來,韓立與該位金仙戚劍便各自揚起遁光,沒花多少工夫便急飛至山莊之外,韓立更趁此機會神念大釋,將附近的地形地貌全納至腦海之內。
該處山莊的護法大陣之前,金仙戚劍一面笑意地回頭朝韓立輕輕一笑,還鄭重其事地摸出某塊腰牌,一道精純仙靈力注入之下,一面數丈大小,宛如對門一般的赤色玄霞無聲無息地緩緩而開,裡面的情況已是一覽無遺。
近千畝大小的莊園之內,赫然一片綠水青山,與外邊的如同荒漠之地反差之大,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鶯歌燕舞,完全就是一副盛世的春色畫卷。
“韓道友!請!”
金仙戚劍還如作勢般地某個請姿一揚,韓立馬上躬身一禮的連聲“不敢不敢”,雙方一番客套推辭之下,韓立還是堅持讓戚劍先前引路而去。
緊隨其後的韓立仍十分謹慎地注意著此個莊園之內的一切狀況,然而隨著那如對門般的護法大陣關閉之時,莊園內仍是一副春意景象,一絲一毫的殺意皆沒有展露出來。
十分奇怪的是,此片莊園除去韓立戚劍兩人外,就只有那些山水綠樹,以及某些低階飛靈小獸,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在韓立的神念之內。
走過一段曲折橋廊之餘,韓立卻留意到空中的禁陣之處,時不時閃現而出的某道金光白弧,一絲詫色不免在其面上躍現而出。
此時此刻,那金仙戚劍卻像看出韓立的某種顧慮似的,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頗為自信地傲色展出,笑言道:
“韓道友!此地的防護大陣是出自在下一位摯友之手,再經在下一番加持而成,即便一般的仙君要想入內,不花費一番工夫,付出一些代價,恐怕也難以前行的!”
韓立聽罷心中再次閃過一絲詫意,但稍稍斂容便一陣淡笑掛起,說道:
“真想不到,戚前輩不單精於劍道,居然連陣法造詣也能參詳改動,單就此番心力,在下便自愧不如了!”
“哈哈!依在下看來,道友絕非那種託大之人才對!哈哈……”
韓立尷尬地一笑,其後與戚劍相視驀然一笑,便已雙雙步至某間古色廳堂。
該間的廳堂內裡數幅頗帶些功力的水墨之畫掛在四壁,十餘清新綠植擺放得錯落有致,幾張藤木椅子,一張木桌之幾,但擺放得頗為講究之下,也顯出某種另類的古韻。
兩人再次客套一番之下,便分開主客之座各自端坐其中,隨後戚劍更調出某副茶具,一番操持之下已先行引聲問道:
“韓道友!是哪裡人啊?”
韓立已早有所預備,微聲一笑之下,馬上就恭聲回道:
“戚前輩!實不相瞞,在下自金邀而來,刻日便要前往拜訪一位前輩!”
聽見韓立所言,並無任何異色的戚劍轉頭便將靈茶操持完成,頓時茶香四溢,讓人心神一陣清明,相互沏上一杯便繼續言道:
“韓道友來自金邀,莫非是金邀仙宮弟子?”
雙手接過戚劍遞來的靈茶,韓立便再次恭聲言道:
“在下正是金邀弟子,師尊名諱金元子!”
對於必要時候,韓立還是會借金邀弟子身份來避開某種的不利境況,但他的此番言語卻是讓戚劍一陣紊亂的神色變化,韓立雖是注意到了,但也只得暗自提防一番。
“你是金元子的弟子?”
既然話已出口,韓立也只得點了點頭,但見該位金仙戚劍卻是瞬間停下了手中的舉杯動作,一隻茶杯也跌落桌面,竟飛濺出好些的靈茶來。
隨後,戚劍竟突地站了起來,笑容已是收斂起來的他掃了眼韓立,韓立原先方要入口之茶也驟然放下,心神不定地凝神望向戚劍,戚劍卻在這堂室之內來回地踱步,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問題似的。
“韓道友!你那師尊從來沒有提到過在下?”
聞聽戚劍之言的韓立心中一絲苦笑再次閃過,當日與金元子的相處時間交談之淺只如初識,又何來談論另一位的金仙底細。
但神情不變的他還是略作搖頭否認了起來,只見戚劍眉宇間一皺,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