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是些什麼呀?”
“米。”
“你們不是來旅遊的嗎,怎麼還帶著這麼多米出門?”
“我們準備環遊世界,這是我們路上準備的乾糧。”張三回答。
“你們的鍋呢?”
“我們從來不帶鍋。”
“沒鍋你們怎麼做飯呢?”
“我們生吃行不行?切!這你們也管呀?”張三說完,那些人全笑了起來。
“老三”愣了一下,他也笑了,介面問了一句:“生吃?你們是豬呀。”
張三四個人臉上立即不笑了,被人當豬沒人會高興。
“去檢查檢查,看看這米乾淨不乾淨,別長了蟲子,小心他們吃壞肚子。”“老三”吩咐了一句,使了個眼色。
立即有一個隨從走過去,剛伸手要去碰米袋,被王二一把給推了個踉蹌。
那個隨員一驚之下,“倉!”的一聲,就拔出了鋼刀。
“誰敢動我的米,老子要他的命!”王二擺開架式,一副要和人拚命的架式。
“老三”對著王二說道:“兄弟,你已經妨礙公務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他突然對著王二前胸“呼!”的一掌拍了過去。
王二沒有躲閃,一隻手迎了上來,雙掌相對,“嘭!”的一聲悶響,王二後退一步,“老三”再擊一掌,王二躲閃不及,一聲悶響之後,王二竟被“老三”一掌拍到牆上。
王二慢慢順牆滑落到地下,一臉的痛苦和難看,忍不住“哼哼!”起來。
趙大剛要上去,被張三一把拉住,李四則過去扶起了王二。
“老三”拍拍手上的灰,還是那麼客氣,“我們例行公事,你們稍安勿燥。”
剛才拔出刀的隨從,抓起一袋子扔在地下,“嘶!”的一聲,袋子被刀劃出一道長口子,他再拎起來一倒,裡邊稻子立即灑了一地。
“老三”笑了,“哈哈!不簡單,連殼都吃,你們不怕拉出糠來呀?”
張三幾個互視一眼,均有怒色。
接著連開倆袋,“嘶!嘶!”聲響過,稻米已經倒得滿地都是了。
王二、李四、趙大目光中噴著怒火,他們盯著張三,張三卻輕輕的搖著頭。
王五這才慢騰騰的說了一句:“這位官爺,查也查過了,出來一趟也夠辛苦的,你們看是不是意思意思,大家都過去就算了。”他在給雙方找臺階。
“老三”一個眼色,查袋子的人果然停下手來。
張三則不情願的從包裡摸出一錠銀子,“當!”的一聲丟在桌子上,說了一句:“看有什麼人能吃得就去買點吧,拉出糠來都不怕,千萬別拉不出人屎來,可別怪我們。”
“老三”一點也沒客氣手抓起銀子,放進懷裡,然後,又挨個瞅了瞅四個人一眼,最後意味深長的盯著張三說道:“你們最好小心點,說不定海關的人還會來檢查。”
“老三”帶著人揚長而去。
王五躬著身子送出門外,說了一句:“官爺慢走呀。”
等“老三”人走遠了,王二立即罵開了,他是這麼罵的:“什麼玩意呀!”
王二麻子一招失利,吃了個悶虧,氣的臉都變形了。
王五回過頭來說了一句,“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不就是城管的嗎,下次他敢再來,我非大卸他八塊不可!”王二怒聲說道。
“最好你們能宰了他,他就是‘老三’。”王五說完徑自拖著腳走開了。
屋裡人一下安靜下來了,他們一定知道“老三”的真正身份,“老三”是“張字門”的副門主。
那麼,這四個四川人又是什麼身份呢?
。
黃昏。
張老大的目光還盯著童貫廳門,那裡又傳出來陣陣嘻笑聲,童貫只要一回屋子,立即就會歡笑聲不絕,如果是杜鵑帶著倆個孩子,則要安靜得多。
“老三”在彙報白天查店的情況,他是這麼說的:“這四個四川人,從言談舉止上看,他們絕對不是商人,到象四個黑。道上的人。從氣息上來看,他們武功不會太強,不足為慮,我和王二交過手,他不行的厲害,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是他們四個一起上來也不是我的菜。”
“哪個王五你又瞭解到什麼情況?”
“客棧老闆王五不會武功,我給他看了手相,他的氣息虛弱,病殘之軀,是典型的早死脈象,遇到我們,也許這次他真得就活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