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暈鳥,其實是被某個字剌激到嘍。四門柱看看癱在地上的人形生物,仁慈滴喚醒他。某犯人本來不成人形滴臉,這下更好看了。一經醒轉某犯人恨不得把他從出生到現在,所幹過的所有壞事全部說完。看了一眼西沉的太陽,公孫狐狸捶了捶腰,再用手捅了捅睜著眼睛睡覺的包黑子,四門柱老早就從站立兩旁演變成了歪在兩邊。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高聲喝道:
“堂下聽判。。。。。。”
沒說完就被某狐狸再捅了捅,兩眼望天想起來這人還沒說到正題吶。
“啊,堂下之人鑑於你的案情太過複雜,犯案數目眾多先行收押容後再審。”
說完再一拍驚堂木:
“來人吶,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帶人犯下堂。”
王馬張趙大翻白眼,帶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犯需要我們四個??
鑽回貓窩的展貓貓,此刻正半躺在床上,尋思著‘原來那隻抽風的老鼠也會不好意?哼,被吃的可是我哎,他跑什麼?我到底哪根筋不對怎麼就喜歡上他了?’
遠在老鼠窩的某老鼠趴在床上,一頭長髮跟雞窩似的‘爺怎麼就那樣做了呢?爺是喜歡那隻貓,可他喜不喜歡爺啊?這一路上除了使絆子,就沒說過一句正經的,他這是氣我還是不氣我啊?如果氣我照那貓的性子八成早就砍了我,可他要不氣我怎麼就橫豎看爺不順眼呢?’
時間回到一個多月以後,某彆扭貓出門辦案。一到案發現場當即被濃重的血腥味燻的捂住嘴就衝了出來,扶著樹幹吐得那叫一個華麗麗,吐完了全身發軟兩眼冒金星。喘了好一會兒再度進去,這回更好還沒到門口就再次轉身繼續吐,直吐得天昏地暗,全身都脫了力。一邊的衙役嚇得腿都軟了,這京裡來的大老爺,要是在咱這兒出點什麼事兒,咱下半輩子飯碗就沒了啊!幾人七手八腳把渾身無力的展大人送回了客棧,慌慌忙忙找來個老大夫,結果展貓貓爆走鳥。他,他,他居然說自己懷孕鳥?你才懷孕,你全家都懷孕。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純屬瞎折騰,偶怎麼就寫不了EG?偶不要寫長篇,長篇太痛苦,偶已經給自己下了倆套了,不要再來一個,可偶又想一圓EG夢,貓貓生子的文不是坑就是被刪帖鬱悶啊!
好吧,其實就是偶最近忙昏了,神經開始錯亂了,不抽下風估計還不了原了。原諒偶吧,上帝呀,天神吶,二哥哥啊!
☆、第2章
悲催滴展貓貓痛苦滴發現,自從那日吐過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噁心、嘔吐、頭暈、食慾不振。展貓貓低頭瞪著自己的肚子好一會兒,決定無視,那個老大夫老糊塗了,自己也糊塗了麼?這裡離開封這麼遠指不定是水土不服了。
於是乎偶們滴展貓貓拋開雜念,一心直撲案情,或許是心裡裝著事,那些症狀竟然輕了好多。展貓貓嘴角輕揚‘就說是庸醫了,居然敢說偶懷孕,你妹的,招牌可以拆了。’
不過偶們貓貓是善良滴、正直滴、謙和有禮滴,所以這些話只會在心裡想想,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說出口。
經過前後近半個月滴努力佈線排查(之前貓貓不舒服花去了近五天,錯過了最佳排查期。),終於抓獲了兇手,展貓貓看著跪在大堂上的兇手,心裡想著‘為毛變態這麼多,還總讓偶遇上?’
跪著的人看上去秀秀氣氣地,怎麼看都不像那麼變態的人,可他偏就做了很變態的事。因為看不慣一向寵自己的爹,轉頭寵著後孃,然後又加了一個小白眼兒狼,他就不平衡鳥。為毛屬於偶滴東西被人分走?為毛你們大搖大擺地住正房,偶就要住偏房?
日積月累心裡徹底扭曲鳥,終於有一天爆發鳥。案發後他反倒成了最無辜、也是最傷心一個,因為一慣在家安份,乖順,當天又有不在場證據,以及平日裡與家人全無不合,沒有一個人會懷疑到他身上。所謂跟家人從未不合,其實根本就是平時不大說話。
用白五爺的話說:“果然不叫的狗咬人!”這句話閃過腦際時,展貓貓直想抽自己一個耳光,這都什麼跟什麼?堂上還在審案怎麼就相起那隻老鼠了?
結案後第二天,展貓貓便拿著卷宗回開封,起先還好好的,心情也不錯,可趕了兩天的路後,某隻貓再次悲催鳥。小腹處不時傳來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快速趕路,飛奔的愛馬到後來只能是晃晃悠悠地,踩著小碎步。
五天能到的路程竟是走出了半個月,展貓貓那個鬱悶啊,偏偏還不能生氣,一氣肚子更疼。
‘該死的白老鼠,你要再出現在偶面前,偶非打的你變真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