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瞬間洩氣,死老鼠此仇不報偶就不是貓。
為毛呢?為毛貓貓會洩氣捏??
哈哈,貓啊乃就認命吧!五爺沒說出口滴字就素:
因為我是,,(手指貓貓的肚子)的爹。你是我,,(還用說出來咩?娃兒都有了不是他媳婦還能是啥?不過偶們五爺還不想再被貓撓,所以明智滴選擇略過。)
“咳!好了,現在說正事。”白五爺難得正經地道。
展某人抬起頭一雙貓眼因為正事而晶亮晶亮滴,乖寶寶樣讓白五爺險些破功,死貓幸好這副可愛樣只有五爺一個人瞧見。
“貓兒,老實說你上哪兒招來那麼個活寶的?”
展寶寶瞬間傻掉,那個人他確定以及肯定米見過,雖然他自稱是姚洛兒的哥,可他們不像啊,不像啊!把展小貓童鞋的表情盡收入眼,白五爺知道他家貓兒是真不知道那哥們兒是哪來的了。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抬
手撫平某人不自覺又皺起的眉。
“貓兒,姚洛兒是誰?”
這個貓貓當然知道啦,他可不要讓人誤會,特別是那隻小氣的耗子。誤以為自己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跟個姑娘許諾,然後不兌現承諾的負心人:
“那是兩年前我無意中救的一個女子,她本來是跟著未婚夫私,,呃,一起去探親的,路上遇了強人兩人走散了,我答應幫她找到她未婚夫,然後再幫她們完婚。所以我真不知道今天那人是哪兒來的,還有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某耗子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
“看來那人確實是個神精病。”
“玉堂,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自家小貓這麼乖地問自己,還跟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沒關係,白玉堂心情大好便將他審問的經過詳細地跟他家貓兒說了個清楚。
其實要真說那也是個可憐人,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大俠,結果大俠還沒當成自家妹妹被強人給擄了。再還回來時早就不成人形了,沒幾日便一縷香魂歸了地府,自小相依為命的兄妹倆忽的就這麼沒了一個,還死的那麼悽慘,某人精神上的打擊可想而知,便沒了命的練功想有朝一日手刃了仇人。
結果這哥們兒也是倒黴蛋,功夫算是大成了,卻把腦子練的不太好使了。那一日路過遇上了類似於幾年前自家妹子的事,腦子一下就亂了那個女子自動成了他家妹子,本來想著上前搭救,結果偶們的展貓貓先了一步救了那女子,然後說了些什麼某人沒記住只記住了展昭、完婚什麼的。
後來貓貓走了,他便一直跟著那女子也記住了她的名字,再然後姚洛兒的未婚夫受不住家裡的重重打壓放棄了姚洛兒,至此姚洛兒便離了家鄉跟這個半路認來,卻對她好的毫無原則的哥哥一起來到了清平縣。
因為自私奔那日被逐出家門,現在又加上那個人的負心,雙重打擊一度情緒萎靡不振的姚洛兒,終日鬱鬱寡歡。某人的神經再一次因為妹妹而扭曲,才會在聽說了展昭來清平縣,又聽說是為查案之後才借了那現場的茶花之便約了展昭出來,要他跟他回去跟妹妹成親,重見妹妹的笑顏。
展昭聽完這些,眼中不可避免的有不忍還有憐憫。
“玉堂,那人也是可憐人,你不要難為了他。”
白玉堂早已斂了方才的微怒,坐到展昭身邊拉過展昭的手握在手中:
“貓兒,我已經通知姚洛兒了,相信很快她就會來接走那個人。”
“玉堂。。。。。。”
展昭望進白玉堂黑白分明的眼中,有感激也有明瞭,這老鼠雖然平日裡不著調時多,但真遇上這等事也同樣是有著憐憫之心,見不得別人受這等苦楚。
不過某耗子下一句話成功讓貓貓黑了臉。
“不過,,不許你見那個姚洛兒。”
展貓貓瞬間黑線:“偶為毛不能見?偶跟她有什麼?”
白老鼠黑臉:“乃跟她木有什麼,可她哥對你有什麼!”
“白老鼠,你把話給偶說清楚,什麼叫她哥對偶有什麼?”
“他到現在還在肖想,難道是沒什麼?”
“死耗子,乃皮癢癢了嗎?”
“臭貓,人是你招的,不許偶說是吧?”
“乃個死耗子,什麼啊人是偶招的,乃腦子進水了吧?”
‘。。。。。。呃,偶好像說錯鳥!’
“貓兒。。。。。。”
於是乎方才那麼正常,那麼平靜滴談論其實是幻覺,還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