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溪風這般想到。
等溪風把酒埋入地下,然後升起一堆火開始烤肉的時候,魔尊大人來了。
重樓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問道:“據你這些日子練武的情況而言,進步算是不錯的了,比起那群沒用的廢物來說。”
溪風眼觀鼻鼻觀心,專心烤肉:“多虧主人的教導。”
“那是自然!”這是絲毫不懂得謙遜為何物的魔尊大人。
“本座問你,這天上人間,可有什麼本座的敵手?”也許是氣氛太過安靜,魔尊大人一邊等著烤肉,一邊無聊的問道。不過即使是疑問的句子,魔尊大人也問出了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
“。。。。。。神將飛蓬。”沉默半晌,溪風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似是沒料到會有這樣的回答,魔尊大人來了興致,便開口問道:“他是何人?”
“神。天庭最厲害的神。”
“哼!”似是不滿意這樣的回答,魔尊大人冷冷哼了一聲:“既如此,本座倒要會會這個所謂的‘神將’了,只盼他不會向天界那些無用的仙人便罷了!”
溪風聞言暗暗嘆了口氣,魔尊之所以驕傲是因為他有這個驕傲的本錢,而那個神將飛蓬,怕是魔尊了無生趣漫長永恒生命中的唯一樂趣了吧。
“明日,你隨本座一同去會會這個飛蓬!”話音剛落,魔尊大人又如以往一般消失了,溪風習慣性地看著魔尊重樓突然消失的地方,手裡拿著剛剛烤好的肉,沉默了一下,把肉塞到了自己嘴裡一口口嚼著。
唔。。。。。。太甜了,果然還是應該最後才刷蜂蜜麼?
由此可見。溪風對於魔尊大人的任性行為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
不出溪風所料,重樓與飛蓬果然是在一場打鬥後成為了好友,而一直默默站在一邊觀看的溪風也在二人酣暢淋漓的打鬥中領悟出了一些新的東西。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溪風認識了夕瑤,那個總是默默站在一邊,為飛蓬療傷的女子。
夕瑤說,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飛蓬如此開心了。
夕瑤說,這個天界實在是太安靜太冷了,幾乎都快把心變成寒冰了。
夕瑤說,飛蓬受傷,她就幫他療傷,飛蓬累了,她就給他休息的地方,只要能夠一直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仙子對飛蓬將軍。。。。。。”溪風看著打得難分難捨的兩個身影,開口道。
夕瑤沒有回答,只是轉過身看著飛蓬,眼中的溫柔與眷戀清晰非常:“只要他需要夕瑤,夕瑤就會一直陪伴著將軍。”
溪風垂下眸子,莫名有些感動。
突然,一陣黑色旋風停在他的面前——魔尊重樓。
魔尊大人似乎極不耐煩:“今日就到這裡,本座先回去了!”接著又對停在原地的溪風道:“奴隸,還不跟上!”
溪風匆匆對夕瑤飛蓬行了一個禮,跟上了重樓。
重樓的臉色很難看,這個該死的奴隸,竟然和那個女仙說說笑笑,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中!
魔尊大人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奴隸,那麼他的一切都是屬於自己的,其他人,沒有本事,也沒有資格碰!
溪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當作魔尊今日打架打得不痛快,所以也只是默默跟在後面。
就在這種沉默到極致的氣氛裡,回到了魔族。
“你既為了那個叫水碧的女子放棄了聲音與自由,那麼你便是本座的奴隸,別想著離開!”
溪風有些愕然,不明白為何重樓會說這種話,但還是乖順地低頭應道:“是,主人。”
魔尊臉色有了些好轉:“所以離那個叫什麼瑤的女人遠著點!”
是夕瑤!這麼想著,溪風還是回道:“是。”
魔尊似乎對這樣千篇一律的回答有些不耐煩,復而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竟然兩人都露出了那副神情。
“飛蓬將軍。”
“哦?”這是來了興致的魔尊大人。
“夕瑤仙子鍾情飛蓬將軍。”
“鍾情?那是什麼?”重樓蹙起雙眉,輪廓分明的臉上顯出不解:“算了,總之是些無聊的東西。”繼而話鋒一轉:“拔劍!”
什麼?溪風顯然沒有轉過彎來。
“本座今日打得不過癮,陪你練練手,順便看看這些日子你有沒有什麼長進!”
溪風摸了摸鼻子:其實自己是被練手的那個吧。
話雖如此說,溪風還是默默拔起了劍,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