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再用一分力氣就能割開喉嚨,而飛蓬手中的劍抵在重樓腹部,隨時準備講重樓切成兩半。
“我輸了。”飛蓬淡淡開口,“傷不了你的心臟。”
“哼!”重樓冷哼一聲,“這幾千年來,能讓本座放在眼裡的,也只有你了!”
“你的魔使呢?”背後傳來一聲調笑意味十足的聲音,時間到了,景天自然也就回來了。
“哼!無需你多管!”重樓瞥了一眼景天,“不過告訴你也無妨,他是本座,唯一放在心裡的人!”
不管後面誇張的捂著牙嚷嚷著:“好酸好酸紅毛怪你怎麼這麼酸啊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的景天,重樓看著溪風,目光中微帶笑意:“本座沒有受傷,答應你的,本座做到了。”
“那很好。”溪風放下提著的一顆心,上前緊緊擁抱住重樓,“那很好……”
重樓亦是愣了一下,然後抿唇傲然道:“哼!本座自然言出必行!”
“我知道,我……”溪風正準備說什麼,突然一陣地動山搖,幾乎站不穩腳。
看向震盪的中心,正是天池。
徐長卿,終究還是,放出了邪劍仙!
“白豆腐!”景天驚呼一聲,就向天池的方向奔去。
重樓與溪風對視一眼,也追了上去。
天池邊,徐長卿頹然坐在地上,一片黑漆漆的霧氣籠罩了原本繚繞著白色仙氣的天池。
“白豆腐你沒事吧?”景天著急的上前想要檢查徐長卿有沒有事,卻被對方一把推開。
“白豆腐你……”
“你騙我!你們都騙我!!!”徐長卿已然失去了神志,只是反覆呢喃這這句話,一旁的黑色霧氣感受到他的憤怒不甘,愉悅的吸收著,不一會兒就又變大了。
“這是什麼玩意兒?”重樓蹙眉冷哼,“你知道?”
“邪劍仙。”溪風低聲道。
“就這雜碎也配稱仙?”重樓不屑的挑起眉眼,伸出一隻手,聲音淡漠:“本座一隻手就能滅了這玩意兒!”
“嘶嘶……”似乎是什麼東西被腐蝕的聲音響起,那股霧氣在重樓的手中越變越小,似乎即將消失。
“不要……不要!!”一邊被景天拉著的徐長卿猛地掙脫景天的手,一把推開重樓。
重樓一時不察,竟讓一股黑霧逃離。
“白豆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啊!”景天氣急敗壞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那東西會毀了六界的!”
“我只知道,他是我師傅……”徐長卿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那是撫養教導了我二十多年的師傅們啊……”
“你們都瞞著我,想讓我害死我師傅!景天你自己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徐長卿猛然抬頭,眼眶發紅聲音顫抖,“我不能,不能……親手讓他們去送死啊!”
“白豆腐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這是你師傅們自己的選擇!”
“是啊,師命不可違,大義不能忘,可是,可是你們有誰想過我的感受沒有!”徐長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往外走。
“白豆腐你要去哪兒?該死的,都是那團氣!“景天低聲咒罵一聲,追了上去,全然不顧留在那裡的重樓二人。
“大概,魔界接下來會很混亂。”溪風猶豫著開口。
“哼!本座會護你周全!”重樓不屑的冷哼,“你怕了?”
“那是自然。”溪風輕笑,“會害怕是自然的,但我不會退卻。我可是,名正言順的魔後不是?”說到最後,蔚藍的眸子微微眯起,一絲狡黠一閃而過。
沒錯,他可是未來的魔後,以後的歲月裡,他和重樓遇到的事情還很多,他雖然武力比不上重樓,但並不意味著他要像個被保護的女人那樣,事事躲在重樓身後,重樓需要的,也絕不是那樣一種人!
“我會努力,不成為主人的負擔!”溪風堅定的望向重樓,這是承諾,也是決心。
“哼!你可從來不是本座的負擔!”重樓傲然道,“既是本座看上的人,本座從來就不會當作負擔!”
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26
回到魔界自然是好一陣忙亂。
邪劍仙那日離開時強行穿越神魔之井,撕裂了魔界與人界的通道,許多低等魔靈乘機從神魔之井逃離,為禍人間。
重樓作為魔界之尊,平日裡雖然不大問事,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要身先士卒。
安排魔將輪流看守神魔之井,每日聯合魔界長老修補被撕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