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李恪看著李承乾苦逼的樣子笑的十分欠抽:“這年頭做點什麼不需要付出代價啊,你看……這一下子你至少提前了十年登基吧?受點質疑就受點質疑吧,反正他們也不敢說到你臉上不是。”
李承乾冷著臉看他:“他們是不敢說到我面前,只不過是會在百年之後留下一段公案——李承乾到底有沒有策劃刺殺唐太宗!”
是的,李世民如今的諡號和廟號都已經勘定,可以稱他為唐太宗了。
李恪聳了聳肩他一點也沒有壓力,或者說這也算是他給李承乾添的堵。從宮裡出來的時候,李恪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縮了縮脖子說道:“快要入冬了啊,這一年一年的可真快。”
裴瑄跟在他身邊低聲問了句:“我以為你會登基的。”
李恪笑了笑:“當年是有那個想法的,然而我覺得大臣肯定不會同意我娶你為後,所以只好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裴瑄抬頭看著他笑的眉眼舒展,拉著李恪跑回了魏王府就亟不可待的把人抱著扔到了床上,結果就在兩人情動,準備扒光對方的時候,安平急促的說道:“大王,剛剛傳來訊息,高昌與西突厥結盟犯邊,聖人喊大王和郡公前去議事。”
高昌王你二大爺!裴瑄瞬間恨不得直接帶兵平了高昌國,哦,還有西突厥。李恪和裴瑄無奈只能努力平復一下體內的激動,門外的安平頗為擔心,按照道理來說李恪如今正在孝期應該禁宣淫,只不過裴郡公和他家大王經常睡在一個屋子裡也並不是每天都做的,他們兩個應該只是在互相安慰吧?
安平的擔心在李恪和裴瑄兩個人面色如常的出現在他面前之後就消失無蹤了,過來傳話的小常侍還等在外滿,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