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動作。
想到這裡李恪不由得微微一笑:“可是治標不治本,你還能將所有可能成為我王妃的小娘子都弄死嗎?”
裴瑄抿了抿唇沒說話,他也知道不可能,更何況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去殺人啊。
李恪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不用很急,畢竟過些日子恐怕……我們都要守孝。”
裴瑄愣了一下,繼而彷彿想起什麼一樣立刻問道:“太上皇?”
李恪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點頭,裴瑄伸手捏著李恪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說道:“我以為你跟李承乾要了那麼多錢是為這個做準備的。”
他以為……李恪會想要救李淵,難道是他理解錯誤?可不管怎麼說,他是真的想要救李淵。
李恪彷彿知道裴瑄在想什麼,嘆了口氣:“我也想,然而長孫皇后能救,因為她是因病而亡,可是阿翁……阿翁是他已經太老了,我們沒辦法將他的身體機能變回年輕時的樣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裴瑄當然明白,也正是因為明白所以他才苦惱,他想了許久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李淵。
“更何況,他有心結,而如今的生活並不能讓他開心。”
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但是並不是物質生活達到了就能幸福,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死到現在都是李淵心上的一塊疤,見到李世民那塊疤就隱隱作痛,所以他只能減少見李世民的時間,而李世民……誰都知道他對李淵多少也是有怨氣的,雖然這股怨氣隨著他問鼎帝位而變的少了一些,可是裂痕哪裡是那麼容易彌補的呢?
裴瑄沉默半晌才悶悶的說道:“我回來之後還沒有見他一面。”
比起裴寂,李淵在裴瑄這裡更像是一個父親,或許是裴瑄的出現也讓李淵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反正都受到過來自家人傷害的一老一小在彼此那裡找到了些許安慰。
“放心,你很快會沒事的,到時候就可以進宮去見阿翁了。對於李承乾,我想你應該比我有信心。”
“你這醋吃的沒道理。”
李恪轉頭一臉不可理喻的看著裴瑄:“你從哪裡看出我吃醋了?我這是在陳述事實。”
裴瑄露出笑容:“好了,不用狡辯,我知道這是因為你喜歡我。”
李恪:好想揍他,然而他腿好了打不過怎麼辦?
裴瑄見李恪憤怒而又無法反駁的樣子開懷的笑了笑,然後把人抱到懷裡開開心心的親了下去。
李恪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抗拒他,然而很快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誰能告訴他裴瑄的吻技為什麼會這麼好?李恪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被一個男人吻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他雙目溼潤的看著裴瑄:“說吧,你親過多少人?”
裴瑄一臉受了侮辱的表情:“我只親過你一個。”
“騙鬼呢?”李恪嘲諷的說道:“你這技術趕上花叢老手了。”
“我是不是可以把這當成你對我的讚揚?”裴瑄揉了揉李恪的頭得意洋洋的說道:“只要我想,我能學會任何我想學的東西。”
“包括接吻?”
“包括但不限於接吻。”裴瑄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我覺得你也可以體驗一下其他方面。”
“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哪裡來的資料?”李恪挑眉看著他:“我一點也不記得我下載過這玩意。”雖然課堂上的時候他學過的東西很多,但是資料這東西都是在接任務之後才會下載一部分到他的系統之中,他的畢業考放在了唐朝,在大唐男男戀必然不是社會主流,他不可能下載這部分相關。
裴瑄一臉坦然:“月烏給我的。”
李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個跟裴瑄關係不錯的系統,他額角抽了抽:“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
“我覺得挺好,至少能夠讓你舒服。”
“等等,我覺得有些問題我們需要討論一下,我覺得……”
“沒什麼好討論的,反正你打不過我。”
李恪……再一次的無言以對,他的回答就是起身順著原路又翻牆回了吳王府,裴瑄欣賞著他翻牆的英姿說了句:“親愛的,你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誰要熟練這個!李恪憤憤的從牆上跳下來正好對上安平驚恐的目光,於是李恪一秒鐘切換到了皇子模式,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安平立馬低頭裝成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李恪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承乾的效率的確很高,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長孫旁支翻供了!李恪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