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事情他現在也只能知道一些,卻不一定能夠接觸得到。
李承乾笑意盎然的看著李恪:“阿爹已經讓孔信出任雍州牧了,三郎放心,我必然會讓手下人查清楚那些人的底細給你一個交代的。”
怪不得李承乾開心,李恪嘴角一抽,孔信乃是東宮太子詹事,對李承乾最是死心塌地不過,他受了一次苦結果卻讓李承乾得到了好處,怎麼那麼不爽呢?
李恪不想去看李承乾那張笑的很開心的臉,轉頭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裴瑄說道:“說來這次還要多謝裴小郎,若不是裴小郎及時趕到,只怕也是後果難料。”
“湊巧而已。”裴瑄依舊惜字如金。
李恪眼睛轉了轉說道:“那日我雖受傷卻也見識到了裴小郎的劍法,沒想到裴小郎不僅弓馬嫻熟劍法也如此高超,如此乾脆果決,可真令我自嘆弗如。”
裴瑄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吳王殿下好雅興,如此危險還有心思關心劍法。”
李恪臉上笑容一僵:“只是愛好而已。”
裴瑄的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哼了一聲說道:“若真是愛好,殿下還是先將雙臂內府之傷養好吧,否則也不過是空談。”
李恪聽了之後嘆了口氣:“唉,又要被禁足養傷了。”
李承乾眼中的幸災樂禍都快要溢位來了:“阿爹放了三郎好久的假,兄弟們可都羨慕的緊,三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李恪轉頭看著李承乾皮笑肉不笑:“太子說笑了,我倒是寧願和兄弟們一起讀書習武呢。”
裴瑄冷冰冰的又說了句:“照這樣下去,別說讀書習武,殿下能否順利渡過新年只怕也難說。”
李恪有些愕然的看著裴瑄,這尼瑪是上詛咒了嗎?什麼叫能否順利渡過新年也難說?現在距離新年還很遠好吧?
裴瑄說完之後彷彿自知失言,站起來說道:“天色已晚,我該回大安宮了。”裴瑄看向李承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