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小怪什麼?”
菲安斯有些語無倫次,“這這、這怎麼練習啊?”
雲諺有些無語,“你不是要促成三對情侶麼?就先隨便找一對試一試,試成了正好能算進那三隊裡面,試不成也就罷了,權當是練一練手。”
菲安斯很是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雲諺眼睛斜了他一下,“哪兒不好了?”
菲安斯當了五百年的處男,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早就轉職為大賢者中的戰鬥機,哪裡懂這種事情,可是他又在人間時常遊歷,只覺得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做了就是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於是最後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堅持這是不對的。
雲諺雖然不滿他的反對,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得出他在想什麼,甚至菲安斯說不清楚的話,他都能替他說清楚了。
雲諺不曾有過仙侶,連弟子這樣親近的身邊人都沒有,但是好歹這麼久的歲月不是白活的,他知道凡人一生匆匆而過,任何感情都不易。
知道歸知道,雲諺並不是這麼善心的神仙,他雖不存著故意捉弄的心思,但是隻要他覺得這麼做有利於快點幫助菲安斯完成任務,就不會在意凡人的感受。
菲安斯見雲諺有些不滿,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也還是不想做這件事,思量了半響,最終選了一個委婉的拒絕方式,“那個……我、我還是再想一想吧!”
說完,菲安斯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雲諺看著他的背影,搖頭失笑,“想不到還挺心軟的。”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在我的拖延症下終於快要用完了……
☆、第十四章
雲諺散人並沒有真的想要強迫菲安斯去找個設麼人練練手的執念,還是那句話,要那個神位的不是他而是菲安斯,他要不要進取也是他的事,至多自己耗點時間陪著就是了,哪怕這個任務真的要用上百年的時間,雲諺也無所謂,千年對自己來說都不過是一小段時間而已。
更何況,現在雲諺也沒有這麼排斥菲安斯跟在身邊了,相反還覺得有這麼一個來自西方神界的傢伙陪著還挺有意思的。
雲諺散人嚇唬完了人拍拍屁股覺得沒啥大事就自顧自休息去了,菲安斯可不這麼想,他現在可糾結了。
當時他委婉地說“讓我再考慮考慮”,其實是想拒絕的,可是菲安斯可不能確定雲諺散人是不是聽出了這其中的未竟之意,或者說,聽出來了也裝作聽不懂。
菲安斯憂愁的就是,萬一雲諺真的打定了主意要讓自己這麼做,他該怎麼強硬自己的態度,又或者強硬不起來,掛羊頭賣狗肉地混過去也好。
只是雲諺又不是自家母親,可以任他胡鬧一把混混過去,萬一這件事觸怒了雲諺,自己只有吃不了兜著走。
想起雲諺那是不是掛在臉上的笑容和種種坑爹變態的作業,菲安斯默默地冷了一下。
反抗暴君什麼的,真的不是我等凡人,啊不對凡神可以做到的啊!
當天晚上菲安斯就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好在神體無需睡眠,第二天一大早看上去他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而且一出門就碰上了回來才一天的二虎。
二虎還專程就是來找他的。
“飛子哥,起得挺早啊!”二虎笑呵呵地打招呼。
菲安斯對二虎很有好感,感覺一晚上壓在心頭困擾他的難題所帶來的陰鬱也不是那麼鬱悶了,回道:“你不是比我還早點兒嗎?”
二虎跑過去和他勾肩搭背,“我是說,昨晚上我可沒怎麼喝酒,你和我哥一來一往的可喝了不少,想不到你酒量還不錯,我們這兒的酒讀書可不低啊。”
菲安斯一聽這話就想起剛來這邊醉成狗的那副樣子以及一系列後果,頓時一把辛酸淚,對二虎說道:“跟你哥喝久了,我也就有這個酒量了。”
二虎頓時就能腦補出一開始他被灌成啥樣了,扶著菲安斯的肩膀,揪著自己的腦洞就笑了一通。
透過神識瞭解到他在笑點啥的菲安斯一臉黑線,喂喂喂張二虎同學你腦補出來我裸奔是幾個意思啊!?
“你是來找我幹啥的?”菲安斯為了阻止他吃了炫邁一般笑聲,問道,“總不是來笑一通的吧?”
二虎這才停了笑意,擺擺手,“不是不是,我們這邊有幾個村之間聯合舉辦的集會,正好我還閒著,你來不?”
“集會?”菲安斯又接觸到一個新詞語,“那是啥?”
二虎解釋,“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