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屋的那個滑梯。”
溫蒂點點頭,表示她知道。
“其中費爾奇知道四條,不過他今天沒空管我們,城堡門口的企圖混出去的一二年級就夠他頭疼了。”弗雷德笑眯眯地說,他拉著溫蒂走到一面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他倆,繼續解說道,“這面鏡子後面有一條密道。”
溫蒂揚了揚眉毛,她無數次經過這面鏡子,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後面還有一條密道。她有些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鏡面,又繞到一邊,歪著腦袋,透過鏡子和牆面的縫隙,看了一眼。
“這要怎麼開啟呀。”溫蒂十分有求知慾地請教。
“這條密道三年前塌了,不能用了。”弗雷德送上答案。
你一定是不想過這個情人節了。溫蒂扭頭看了弗雷德一眼。
“當然,重點不在鏡子。”弗雷德腳步輕快地站到一面牆旁邊,幾乎就在鏡子的斜對面。他扶著牆面,斜著身體站著,“這兒也是一條密道,可能費爾奇發現了這條密道,就忽視了近在眼前的鏡子,誰會把密道修得這麼密集。”
溫蒂站在牆的前面,看了幾眼,對著弗雷德說:“其實這條也塌了?”
“當然沒有。”弗雷德用魔杖順著磚縫劃了兩道,牆就緩緩挪開一條縫,只能容人側身透過。
“總有一天你在我這兒的信用會破產的。”溫蒂抿抿嘴,然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斷開的牆面,“我進去了?”
看到弗雷德點頭,她舉著魔杖,緩緩擠了進去。
弗雷德也跟著溫蒂擠進密道里,牆就無聲地合攏了。
他們的魔杖頂著一團光,順著陡立的樓梯緩步向下,溫蒂緊緊拉著弗雷德的胳膊,有些恐懼又十分興奮。
“這是最好走的一條密道。”弗雷德說,“除了樓梯陡之外,完全沒有其他障礙,有一條密道幾乎得趴著走。”
“這是通向哪兒呀?”溫蒂看著腳下,問道。
弗雷德故作神秘的說:“出去你就知道了。”
他們大概走了幾分鐘,也許要更長一點,就走到了盡頭。
弗雷德歪著腦袋,把魔杖夾在肩膀和腦袋之間,兩隻手分開,分別按在兩個地方,微微一使勁兒,一絲亮光透了出來。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然後用手一撥那條縫,出口就擴大了,足夠一個人走出去。
溫蒂咬咬嘴唇,滿懷期待地走了出去。
走廊裡燃著昏黃的蠟燭,她看到遠處有一副巨大的油畫,上面畫著一碗水果。再往遠看一點,她看到了熟悉的木桶牆。
溫蒂扭回頭,衝著弗雷德又是不可置信又是不滿地說:“這是地下室?”
“對啊,我和喬治有時候半夜餓了,就走這條密道來廚房。”弗雷德也走了出來,解釋道。
“可是我們剛剛從地下室爬到五樓,現在又鑽回來了?”溫蒂皺了皺眉毛。
有癮啊。
作者有話要說: 溫蒂:狗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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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個玩笑
不過溫蒂不在意這些細節,不然她就不會選擇情人節的約會是鑽密道了。
之後弗雷德又帶溫蒂看了看比較好用的密道,最終兩個人停在一座獨眼女巫的雕像前。
“接下來,就是今天的最後一站。”弗雷德的手摸了摸女巫的帽子,“通往蜂蜜公爵的密道。”
溫蒂看了看這個駝背的老巫師,猜測到:“需要有節奏的敲擊她?還是念什麼口令呢?她會不會突然張嘴向你提問,答對了就能進去?”
恩,看來溫蒂把怎麼進各個學院的宿舍的方法都打探好了。弗雷德欣慰地想。
弗雷德故作高深地搖了搖頭,他拿出自己的魔杖,敲了敲石頭女巫:“左右分離。”雕像的駝背立即開啟,留出一個苗條的縫。
溫蒂看了看這個雕像,又看了看弗雷德。
弗雷德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溫蒂姿勢不怎麼雅觀的爬進了那個洞。裡面黑黢黢的,她在光滑冰冷的像是石頭滑梯的通道里滑行,直到碰到潮溼的土地。溫蒂探手摸了摸頭頂,逼仄的洞頂已經消失了,空間開闊了許多,於是她站了起來,弄亮了自己的魔杖。
她發現自己站在一條狹窄低矮的通道里,只要踮踮腳就會碰到頭頂。
沒隔了多長時間,弗雷德也滑了下來,他的兩條腿先出現在滑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