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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替你受過!

“押到大牢,退堂!”縣老爺頓頓後指示他們把林雲清丟到大牢裡邊去,並沒有說要放了他。

官差聽令後,林雲清就被提溜起來往外邊拖……“話說你們能不能不要用拖的?別人看見還以為我被你們打斷腿了呢!我是冤枉的,最起碼你要保住哥的面子!”

“閉嘴,否則真的打斷你腿。”

於是林雲清乖乖閉上嘴巴,心裡想著現代的法律真好啊~最起碼犯罪了也不怕公然被打的媽都不認識啊……

其實這樣的雕蟲小技,不過是門蕭抬眼就能想出來的法子,他並非是跟著這個破羊倌過不去,只不過皇家內外,這些封口的心思是必須做的。他自小跟著太后和太子,所以該見的不該見的他都見得多。稍一不留神,可能他的命甚至太子的命就都撂在上面。林雲清他查過,不是可疑的人,但這份小心還是要保持著。

每日的這個時間,門蕭雷打不動定在喝茶,且喝的是一種藥茶,誰都不知這藥茶究竟是治病還是養身,不過門公子的事,除了老大人,誰人敢過問。

“門大人。”堂內有人竄進來,不抬頭直接衝著他的方位跪紮下去。“您之前吩咐的事情,成了。”

“哪一件事?”門蕭拿起櫻桃轉來轉去,細長的眼眸順著他的頭頂上下來回的掃,話音裡帶著懶散。“我囑咐你好多事,到底辦成了哪一件?”

門蕭這句話雖懶散且帶著些許說笑的意味,但說者雖是無心,聽者必須有意。他甚少對著下人說很多話,因為他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他們。在門蕭的世界裡,若不如人,大抵就是他們自己不夠努力,不努力的人,就不配為人。

“大人息怒。”下方的人是門蕭的心腹,雖然跟他足足十幾年,卻還是摸不清他的脾性。“是林雲清的那一件事。”

林雲清……門蕭偏過頭輕輕地皺眉,他真的忘記這林雲清是何許人士,與他有什麼關係。

“就是那個羊倌兒……”

羊倌兒……門大人繼續皺眉,把水紅的櫻桃放進嘴裡細細抿著,與他有何干系。

“太子爺前陣子在行宮附近……”

“哦……”門蕭好像記起來一點兒。“他?他如何?”

“回大人的話,是您之前吩咐交予官銀的那個林雲清,現下他已被靈非縣官拿下,遵照您的吩咐,關在牢裡。”底下人長呼一口氣心想門大人你可算記起來。

想起來了……門蕭猛地坐起,把手裡的葡萄丟回果盤。“官銀呢?是不是由太子做過記號的那些?”

“回大人話,確是,我親自去看過。”

“別弄死他。”門蕭緩緩後就又躺下來,拿起剛才的那顆葡萄來吃。“想辦法讓太子爺知道,注意別漏了是咱們給的銀子。”

“屬下明白。”

不用放羊的黎元佩從來沒有歇息的時候,他尤其羨慕門蕭每天都可以躺在軟榻上吃果子,不管是在他的府邸,還是在太子書房對面。門蕭常年都是悠閒的狀態,但卻總能得到第一手的訊息,最快做完該做的事。

黎元佩起身舒動筋骨,手一揮就把毛筆丟到地上,然後踱步過去踩上兩腳。說來真是奇怪,門蕭是個從來不相信別人的人,而他手下的那些也並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論地位,論權利,論手下的人,他門蕭哪點能與他相較,可他怎麼就比他清閒?

難道他並不是太子?黎元佩扯扯嘴角,那可真該叫他當兩天。雖說那廝總說太子之位,過於噁心。

全天下也就他這般說!

“稟報太子爺~”李公公從外面小跑著進來,嗖嗖嗖地腳下生風,進來二話不說,把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放,攤攤手示意太子爺您自己看,然後又彎腰把地上的筆撿起來,叫服侍磨墨的宮女去重新換一支。

“將才誰喊著稟報太子爺?”黎元佩瞥眼李公公。“稟報什麼卻不說!”

李公公沒答話,雙手攤著指給他看,示意太子爺您自己閱覽,小的們不敢妄加猜測。

黎元佩狐疑地拿起銀子翻轉,然後面色一沉,眉頭也漸漸皺起來,一股子陰風穿堂而過。“哪裡找到的?”

“是……有人拿去錢莊兌銅板花,被靈非縣官拿下,此人說這銀子是太子的,又是官銀,所以不敢貿然行事……”李公公揮揮手叫旁人去關窗戶。

“誰人這般不知趣?”黎元佩突然哈哈大笑,且越笑越開心,聲音之大竟然驚飛了院落裡覓食的鳥兒。“除了他還能是誰!本太子算是沒有看錯人,偷銀子也要有偷銀子的頭腦,像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