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被黑泥侵染過的身體也到了極限了,數年之後便撒手人寰了。
衛宮士郎頗為感慨地看著到了臨死前,終於可以坦然面對自己一生的男人,即使是到了現在,他其實也不太能能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經受如此之多的苦難,也不明白為什麼到了最後,他反而可以像是放下一樣地看到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卻知道,對於自己的父親來說,那樣就是最好的了。
還年輕的少年心中有著滿腔的熱血,可是看到了自己父親一生的記憶之後,他多少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老爹死前會對自己說那樣的話了。他也有些明白,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事情並不能簡單地用對或者錯來評價,而正義,對於每一個人來說也都是不一樣的東西。
如果這是自己老爹想要自己知道的事情的話,他已經開始有點明白過來了。雖然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但是他也已經開始試著去了解那些以前他不明白的事情了。
儘管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會夢到自己老爹的,衛宮士郎已經覺得非常滿足了。
他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早,但是saber卻已經起來了。衛宮士郎起來之後,果然就發現了金髮的少女正正坐在道場的地板上。
“saber,都說了不用這麼早起來的。”少年無奈地笑笑,“我這就去做早飯了,等一下到客廳裡來吃飯吧。”
衛宮士郎的話讓saber頓時眼前一亮,“士郎,早飯快一點!”
“好。”紅色頭髮的少年笑了笑,轉身走向客廳。
早飯的時候,不速之客就來到了衛宮家裡。
“哦,遠坂,你來的好早啊。”衛宮士郎愣了一下之後,便微笑著向自己的朋友打招呼道。
“現在不是說早不早的問題,如果我不來的話,你是不是打算直接去學校了?”遠坂凜不客氣地雙手叉腰地問道。
“嘛,因為我還是學生啊,去學校也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吧?”衛宮士郎將堪稱豐盛的早飯放到桌上,一旁的金髮少女已經雙眼發亮地開始飛快吃了起來。
“你是笨蛋嗎!”遠坂凜不客氣地指責道,“你忘記了因為昨天慎二的行為學校裡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
“啊,這倒是……昨天晚上甚至都沒有看到藤村姐來家裡。”衛宮士郎想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鬆了口氣,畢竟如果昨天藤村大河到家裡的話,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向她介紹saber。
“而且因為昨天后來archer的攻擊,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發生了爆炸,所以今天學校會全面封閉,維修管道電器,直到修好之前都會暫時停課。”不同於身邊一無所知的少年,今天早上的時候遠坂凜就接到了學校方面打過來的電話,為了確認這一點,她還特地讓archer去那邊看了看情況。
“是這樣啊。”衛宮士郎解下身上的圍裙,忽然想到一個事情,“遠坂,你是怎麼知道訊息的?”
“哎?電話啊。”雖然對大部分的電器都很苦手,但是電話這種東西遠坂凜還是會用的。
“糟糕了。”一直沒有接到電話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自己被遺忘了,還有一個就是有人會用其他的方式通知他。
“怎麼了?”遠坂凜奇怪地看著他。
“士郎,我過來了喲!”衛宮宅門外傳來了一個非常大的聲音,伴隨著說話聲,來人毫不客氣地擅自開門走了進來。
“藤村姐!”
“藤村老師。”
異口同聲說出口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沒等遠坂凜藏起來,藤村大河已經衝進了客廳裡,“士郎,早飯呢?”
“啊哈哈……藤村姐早上好啊。”衛宮士郎尷尬地笑笑道。
“士郎,這是誰啊?”一旁的saber奇怪地指著進門就和進入自己家一樣的藤村大河問道。
“這句話是我該問的!!!士郎!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我可不記得我有教導過你年紀輕輕地就可以和女孩子同居的事情啊!!!”藤村大河握緊了拳頭大聲質問,“還有啊,遠坂同學你怎麼會一大早就到士郎家裡來啊!!!”
“冷靜一點啊藤村姐……”衛宮士郎尷尬無比地一邊勸阻一邊說道。
“咳,其實是這樣的。”遠坂凜本來就是來找衛宮士郎結盟的,此時哪怕是提前一點時間先將結盟的事情定下來也不無不可。
看著遠坂凜鎮定自若地糊弄藤村大河,衛宮士郎也果斷地信口開河,“這位是saber,是我父親的舊友。”
“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