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背後推動聖盃戰爭的進度,但是讓你狼狽什麼的,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雜種!”吉爾伽美什憤怒地差不多要衝上去了,他身後的漣漪之中出現了差不多三十多柄的寶具就想要朝著他投射過去。
零華無奈地聳聳肩,就那麼站在那裡不躲不避,然後好像先前那樣的一樣,所有的寶具都穿透了他的身體插到了地板上。
“真是浪費啊。”零華還有興趣回頭看看那些落在地上的寶具,“看起來都很昂貴的樣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到這樣的畫面,言峰綺禮終於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啊,說的也是,我們都見過這麼多次了,我還連個自我介紹都沒有說過。”零華拿下頭上戴著的帽子,向眾人彎腰行禮說道,“諸位安好,我叫久世零華,是個幽靈。”
“哈?”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就連吉爾伽美什都沒有繼續投射他的寶具。
“因為種種原因,我負責回收這個聖盃裡的東西,所以推著你們加快了一下這個什麼聖盃戰爭的進度,還請多多見諒了。”零華說完,重新將寬簷帽戴了回去,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微笑看著眾人。
“雜種,回收聖盃裡的東西?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吉爾伽美什的臉色十分可怕,他惱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唔,被兩大抑制力拉過來打白工的?”零華灑然一笑,“好了,不說那些廢話了,我要將這東西弄走了,你們趕緊和自己的Master或者Servant打個招呼吧,畢竟聖盃被打破之後,這些英靈想要繼續留存於世,就需要十分龐大的魔力量了,而以你們的魔力量來說,完全不足夠支撐這些英靈的存在。所以趕緊告個別吧,這可是我給你們的善意的勸告哦。”
“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沒來得及實現自己的夢想的saber不甘地舉著手裡的長劍問道。
“剛剛已經介紹過了啊。”久世零華攤開雙手說道,“怎麼了你們?都不抓緊時間說點什麼嗎?”
“你說的話完全無法讓人相信好嗎?”遠坂凜有些惱火地跺腳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零華不知道怎麼做的,就忽然從鳥居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在了遠坂凜的身邊,他伸手揉了揉這個長相精緻的小姑娘的腦袋,“快去吧。”
“喂!”剛剛那一瞬間,遠坂凜從對方的身上詭異地感受到了父親的感覺,她下意識地說完,這才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你……剛剛那是……”
零華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又是一柄寶具穿過他的身體釘在了那個“聖盃”上,他嘆了口氣,轉身朝著言峰綺禮走過去。
言峰綺禮臉上絲毫不顯任何表情地看著他,然後便看到寶具雨就好像穿過的是個影子一樣地從他身上穿過去。
“我發現你似乎對我很有興趣的樣子。”零華走到言峰綺禮的面前,完美地無視了一旁吉爾伽美什憤怒的痛罵聲,他露出了溫和的微笑,“可以在臨走前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現在這發展實在非常詭異,但是在這時候就算是saber也不會主動出手和吉爾伽美什戰鬥,而是全力戒備著這個不知名的詭異人士。
“你……”言峰綺禮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看得出來對方並沒有說謊,可正是因為沒有說謊,這個男人的話才更讓人難以理解,最後他只能用一種自己也不太說得清感覺的語氣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身上的感覺讓我很難理解。”
“原來如此。”看著對方黑沉的眼鏡,久世零華笑了起來,“你對痛苦、不幸和悲傷的感情非常感興趣,這樣的人很少,但是並不是完全沒有……我知道了。”他說著,忽然伸手直接拽下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掛繩就像是忽然間蒸發了一樣地消失不見了,“說起來這個東西留在我這裡也有段時間了,雖然不知道你是否還需要,不過繼續留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就還給你吧。”
他說著,將手裡的東西直接丟給了言峰綺禮,“記得好好儲存啊,不然你死了的話,這樣的東西就留不下來了呢。”
“什麼意思?”言峰綺禮的話還沒問完,眼前的黑衣男人身上的衣袍忽然像是被吹了起來一樣,然後在瞬息間變成了一身黑色的和服。
“這是!”言峰綺禮忽然想起了先前在三咲町見過的畫面。
“雜種!!!”一隻被無視的吉爾伽美什乾脆地抬起ea來,想要直接破開這個固有結界,本來應該阻止他的其他英靈此時在這樣詭異的地方也有些不安,便都由著他這樣做。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