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兄弟了嗎?”
說著,那個黑衣人一下子將面上的蒙面巾給扯掉了。看到黑衣人的這個動作,牛文新是驚叫出聲,估計雙方還真是熟人;而我則是鬱悶不已,因為這個黑衣人是側身對著我的,加上黑夜朦朧,我看得並不怎麼清楚。
不過就是這些已經讓我知道黑衣人的最大特徵了,因為他的面孔被無數條巨大的瘢痕所佔據,僅僅是我這個側面就可以看到一條眼睛下方延伸到耳厚的可怖傷疤。這就怪不得,牛文新驚撥出聲了。事實上,就是判斷出那是傷疤的我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
驚呼生出口,我馬上回醒過來,用手掩蓋住嘴巴。不過這時候已經太遲了,在下一刻一聲“誰?”出口,我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勁向我這裡擊打而來。
而這個時候,我才剛剛成功地將自己的右手放在嘴巴上,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動作,那股強大的氣勁就狠狠地擊打在我的胸口,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我的口中發出。我的身體更是在這一擊下狠狠地拋向天空,接著又狠狠地落到地上。連續兩次巨大的疼痛,讓我直接失去了知覺。
疤臉黑衣人遠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緩緩收回了右手,彷彿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一般,轉頭看向牛文新道:“牛文新,牛大哥,牛參將,我們又見面了。這十年來,小弟可是無時無刻不惦念著大人當年的厚賜,時時想著好好地報答大人的大恩呢!”
“毛兄弟——”
“你沒有資格稱我為‘兄弟’。牛文新,你配做我的兄弟嗎?”疤臉黑衣人打斷了牛文新的話,道:“我毛世峰將你牛文新當兄弟看待,卻想不到你這個‘兄弟’卻在背後下黑手。一百多個兄弟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