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影響,以及,我可以為我在意的人做點什麼,言戰和顧雙城屬於我在意的人。
三修修,一起保重身體吧,有空一起喝中藥好不好?╮(╯▽╰)╭
繼續求被火箭炮射來射去,╮(╯▽╰)╭。
☆、半步猜
血。
溼血。
那血跡像一滴落在白紙上的墨漬;迅速的染紅手套,血水是溫熱的,特別像是那暖春的第一泓泉水,十五歲的顧雙城張開雙手,軍用手套十分厚實,卻也經不住這血水的侵蝕;她摘下手套,望著自己已經開始起槍繭的雙手迅速沾滿鮮血;頓時覺得腦袋裡都是溫熱的。她腳邊躺著一隻抽搐的麋鹿,那麋鹿在彌留之際;仍舊雙目慘然的望著一身軍裝的顧雙城,顧雙城也望著它,顧雙城喜歡這隻麋鹿的眼睛;要不然她也不會策馬追到這林子的最深處來親自獵殺它。
這隻麋鹿的眼睛和言戰的眼睛像極了,尤其是它眸底湧動著的什麼。
馬蹄聲從近處傳過來,顧雙城摘下軍帽,衝坐在馬上的顧沉淵敬了個禮,顧沉淵笑著說:【你該回白山了。】
顧雙城點點頭,她沒有說話,收起獵槍又坐回馬上,臨走之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那麋鹿,顧沉淵稱讚道:【你學槍學得比我快,這麼喜歡開槍?】
【是的,舅舅。】
【以後每逢週三,我都會去少管所接你出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去了哪兒。除了開槍,你還想學什麼?】
顧雙城想了想,肯定的說:【一切。】
“一切,一切,一切……”顧雙城按住言戰的肩膀,在她意亂情迷的耳畔重複著這兩個字,言戰嗚咽的側過身,亂糟糟的床上,只能瞧見顧雙城的掠奪和言戰的步步退卻,言戰沒想到換塊紗布能換得如此熱火綿綿,她抽噎了幾聲,顧雙城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堵住她的嘴。……顧雙城的兩根手指已經伸進最裡面,一波又一波的熱液像是溼血一樣溢到顧雙城的整隻手上,無盡的興奮湧進顧雙城的腦袋裡,就像當年她獵殺那隻麋鹿一樣。
“啊嗯……哈嗯……”顧雙城鬆開唇,第三根手指擠進去的時候,言戰的叫聲衝破這床上懸掛的帷幔,從半掩的窗戶裡竄出去,驚飛了屋外藤蔓上停駐的鳥兒。
這張床開始晃動,顧雙城難於呼吸的啃噬著言戰的脖頸,言戰伸手要去解開綁縛她右手的絲帶,顧雙城按住她的臀,又是一記深|捅,“啊!”言戰抬起雙腿,顧雙城立刻將她抱起來,單手扯斷了絲帶。
“別再……嗯嗯……”
顧雙城把手指抽出來,言戰向後仰靠在她身上喘了好幾口氣,她示弱的望著顧雙城,而顧雙城則眼睛通紅的望著言戰身上的吻痕,隨著言戰的喘息而喘息。
薄薄的微汗黏住她和她的身體,顧雙城撥弄了兩下言戰腹部的傷口,她的手指在紗布上悄悄摸索,就像當年那個倒在血泊裡
的麋鹿一樣,言戰發出了低低的嗯聲。
“還沒結束呢,言戰。”
“別再弄了……我……哎?”
顧雙城把言戰抱起來,放倒在沙發上,這臥室的沙發正對著一面古樸的圓鏡,言戰捂住眼睛,哭泣著問:“雙城,不要了,不要了……”
“雙城要,雙城要,雙城要你,雙城要……”顧雙城從身後抱住言戰,她看向鏡子裡赤身被自己摟在懷裡的言戰,雙手覆上那嬌挺的嫣果,言戰無力的說:“我快要死了……我要死了……”
“睜開眼睛。”
“……唔嗯……”
“睜開眼睛。”
“……”言戰一睜開淚眼,顧雙城的手指就順勢滑了進去,她使勁的向後拉開言戰的雙腿,讓她親眼看著她正在被侵|犯的部位全都暴露在清晰平滑的鏡面上。
一抹湛藍的陽光輕柔的拂過鏡面,顧雙城眯起眼睛,瞅著鏡子裡白溜溜的言戰。
言戰似羔羊,她似胡狼。
“不準閉上眼睛。看著。”
言戰眨了一下微溼的雙眼,她只望著鏡子裡膚色若麥的顧雙城,不敢看下|身被撻伐良久的溼|口。
所有細微的水聲都在此時窈窕而來,顧雙城似是隻為言戰拍岸停泊的遠舟,言戰似是隻為顧雙城踏板前遊的離人。每呼吸一次,言戰就抱緊顧雙城一次,顧雙城咬著言戰的耳垂,行了遠舟,歌了沿岸的桃花嫣蕊,過了千山的疊崖疑嶂,入了那脈脈跳動的永無之鄉。
顧雙城喚著言戰的名字,隨了言戰的慟哭而慟哭,彷彿她整個人都鑽進言戰溼|熱的身體裡,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