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看向顧雙城,“你這麼肯定?”
“我肯定。那是信口雌黃,因為她的私生活沒有汙點,所以人們才會想找到一些東西來詬病她,這就是社會,他們希望看到言戰墮落骯髒,希望看到她一無是處的那一面,但言戰永遠沒有那一面,這讓很多人惱羞成怒,所以他們要胡編亂造一些理由,來證明他們可笑的觀點。”
“說得很好。所以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離開她。你,顧雙城,足以變成人們詬病姑姑的理由。你會殺死姑姑。”言賦坐在床那邊,伸出手去,迅速的探了一下言戰的額頭,他看著言戰,又對顧雙城說:“我想,我們可以出去談談。”
“我要在這裡陪著她。”
“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你不必裝成一個溫馴的淑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顧小姐。”言賦站了起來,“我收到訊息說,您的母親將於四日後抵達本市,我想和你談談你的母親。”
“我沒有母親,我只有姑姑。”
“我想,我們真的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言賦拽住了顧雙城毛衣上的一朵碎鑽花飾,滿是慍色的盯著顧雙城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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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姑姑一直很在意你,我想我不會在你身上浪費一分一秒。我的時間很矜貴,你的時間也一樣。”言賦握著開瓶器,轉開了一瓶年份很足的紅酒,紳士的倒了一杯給顧雙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鬆了鬆領帶,抿了一口紅酒,笑道:“所以,顧雙城小姐,說說看,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是言戰在郊區的那棟西式別墅,長長的象牙色的餐桌上方,懸掛著兩盞龍舌蘭型吊燈,燈光靜謐而微冷,兩個人坐在餐桌兩頭,話剛拆開半個頭。
嗅了嗅紅酒醇厚的香味,顧雙城轉動了一下高腳杯,滴酒未沾,她扣著高腳杯,笑著說:“你的意思是,交易?”
“我知道一點點,一點點,你的個人意願。如果你足夠識相,那麼,我們可以做交易。”
“什麼交易?”顧雙城眉頭微挑,喝了一口紅酒,裹在舌尖,讓酒味滲透自己的喉舌。
“我要言戰。”言賦放下高腳杯,脫口而出就是四個冰冷的字眼。
“那就去要啊,看看她會不會給你?”
“你只是她一時的玩物,新鮮勁一旦過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什麼下場?”
“你應該很瞭解姑姑的個性,她對你好,也許是愧疚和同情佔得比重大,時間會抹平這一切,有一天,她會不再愛你,但是出於責任感,她依然會讓你呆在她的身邊,依然會照顧你,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繼續說。”顧雙城仰頭,喝完了一杯紅酒,目光沉冽得望著眼前這個和言忱如出一轍的男人。
“我希望你能明白,言戰不是你可以託付終身的明智選擇,也不是,你可以肆意染指和哄騙的冤大頭!”最後幾個字,言賦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他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繼續平靜道:“更加不是,你洩|欲和嘲笑整個言家的仇恨報復工具。”
顧雙城緩緩站起來,拿紙巾拭了一下唇瓣,攤開雙手道:“我的雙手,”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的大腦,”她又指了指自己跳動的心臟,“我的整顆心,”她又指了指自己兩腿間的位置,“我的yin|道”,顧雙城肆意的低笑道:“每一天,每一次看到你用那種飢渴骯髒的眼神盯著言戰的時候,都在認真的想著,怎麼抓住言戰?現在,言賦,我比你幸運,我已經抓住了她。你認為,我會和你這種臭蟲的交易,就鬆手,把她再放出去嗎?別鬧了。”
“哈哈……你確定你已經抓住了她?你確定嗎?做|愛的新鮮感能持續幾秒,你
就會在那幾秒過後,變得一、文、不、值。”
“……”顧雙城雙手抵在餐桌上,傾身向前,寒漠得盯著言賦的眼睛,“言戰愛我,言戰她一直想得到我,她對你,不過就是你父親遺囑上那幾句屁話所造成的卑劣親情,可是她對我呢,言賦,你應該比誰都看得清楚,言戰在愛我,真真切切的愛我。”
“啪”言賦手上的高腳杯掉到了地上,他站起來,走過去一拳打在了顧雙城的臉上,顧雙城身子一側,利落的躲了過去。
“可笑吧?你知道她愛我,所以你害怕了,嚇得屁滾尿流。言忱早就腐爛在了他那個骯髒下作的棺材裡,你可以去他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