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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的父母都是華僑;常年都不在國內,母親是個看起來很嚴厲的女人,父親看上去就慈善許多。陳果坐在二老身邊,說:“爺爺奶奶,我跟你們說,這個舅媽真是好;性格好,樣貌好;又有才華,最重要得是;舅舅很愛她。”
“你這個小鬼頭?知道什麼呀?”陳媽媽先開口了,她保養得當,看起來風姿依舊。
“我當然知道;用眼睛看嘛?你們有沒有見過舅舅等什麼人的電話?你們有沒有見到舅舅幾天不看見一個人就跟全身都長滿蝨子一樣?你們有沒有見到舅舅看到什麼人就笑得跟小京巴一樣?”陳果哼了一聲,說:“我就見過!”
陳媽媽不以為意,這兒媳婦有能力自然是好,可要是自家的兒子壓不住她,那以後的日子,就得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陳爸爸笑了笑,說:“什麼笑得跟小京巴一樣?露露,你說說果果,這麼大的姑娘,說話也沒輕重。”
陳露哂笑,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媽,你就放心吧,言戰會是個好媳婦的。”
二老長居海外,對國內的經濟並不甚瞭解,但陳露知道,言戰方才在媒體面前,把自己的臉,彎腰貼在陳非的手上,就是一種莫大的放低。她在娛樂圈這麼多年,認識的商賈中,十之八九都對言戰翹起大拇指,曾有個股票大亨說,言戰她只是不跺腳,要不然,山都崩了。
“你和阿非啊,沒一個能讓我省心的。”陳媽媽看著走向這邊的言戰,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她心頭略感驚訝,和在照片上看到的嚴肅的言戰有所不同。
陳爸爸看到言戰和陳非走過來,頓感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笑得合不攏嘴。這次是訂婚宴,照禮數,言戰不用下跪給陳非的父母敬茶,可陳媽媽竟端起了架子。
陳非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怎麼了,正想勸解,言戰對一直跟在一旁的小賈說:“給我拿兩個蒲團來。”
“好的,言總。”小賈擦擦汗,這還真要跪啊?司燃看小賈跑去拿蒲團,就跟了出去,在迴廊上叫住了他,硬著嗓子說:“不能讓言總跪,她不能跪。還沒進門呢,就這麼給她下馬威?”
小賈是欲哭無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