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誰讓你來的
媽,我……
你是誰
她的視線從我身上移向後方,我也順勢回頭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白池。
媽,她是我朋友。
嗯,既然來了就跟著上來吧。
好
我跟在媽媽的身後往樓下走去,路過白池時我低聲對她說,在這裡別動等我下來,看見她點頭我快步跟上去,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我的心如同針扎般難受,房間裡跪著一個人,冷豔高傲絕美。
媽媽冷冷的開口。
亓鴻,想好了沒有,把字簽了把我不會為難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休想
亓鴻,你真是個嘴硬的孩子,齊齊去把鞭子拿來,我親自來問問她。
媽,我……
我好難過,聽見媽媽讓自己拿鞭子要教訓姐,我真的害怕極了。肯能是聽見我的聲音只見她緩緩的抬起頭,當那雙烏黑黑的眼睛撞上我時,那神情為何不是恨而是淡然。
好,我籤,全給你,我都不要。
來人關進地下室去。
進來2個壯男將亓鴻帶了下去,拿著那些轉讓股份的協議書,陳芷歌笑聲特別的悲涼絲毫沒聽出喜悅的感覺。
姐,你還好麼。昏暗的地下室,亓鴻靜靜的坐在角落裡,這裡原本是她給我準備的遊戲場,當初的她也許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終究有一天也會被關在這裡。
嗯,還不錯。
姐,我……,我真的不想這樣,真的,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對不起,真的。
齊齊
我在
“啪”身上瞬間開始火辣辣的疼,我知道那是皮鞭固有的傷痛,我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它胡亂的落在我身上。很久她終於是累了停了下來,走到一側,一推,那是個小門細細窄窄的,原來暗室裡有個門直到它呈現在我面前我才將它發現。突然感覺心底暖暖的,原來她無數次的給過我逃跑的機會,原來她知道我全部的底細,她是那樣的聰明也是那樣的傻,傻到失去自己的母親,父親,最後失去自己的一切。
看著她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我擔心極了,不知道媽媽後邊的動作會是什麼,不知道她會不會也會傷害到這個傻傻的女人。此刻我做了一個我自認為最正確的決定,報警。
當我聽到警笛聲時我抓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向站在那裡的她抽去,然後大聲的叫囂著。警察很快便衝了進來奪下我手中的鞭子,背過我的胳膊給我戴上可手拷。被推著出了暗室,來到客廳,客廳裡除了一直站在那裡等我的白池外,其他人等早已沒了身影。
我和白池,亓鴻一同被帶到了警察局。那幾鞭子我真的下了狠手,看著亓鴻皮開肉綻的傷痕我心痛極了。我告訴白池不用替我解釋什麼,先自己回去吧,不用等我。只是整件事情就算白池想說她也說不出什麼來。
我最終進了監獄,蓄意殺人罪。走進監監的那一瞬間,很平靜很坦然。
白池經常會來看我,說她辦了停薪留職的手續,說也替我辦妥了叫我放心,我笑但不語,我不知該如何去對待她對我的好意,甚至是那種無怨無悔的固執的愛。
朱華偶爾也會來看我,她什麼都不說只是簡單的說,好好照顧自己。
亓鴻一次也沒來過,但我總是會從獄警口中聽到她的名字,她似乎給了獄警很多錢,所以獄警打我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我得傷也一次比一次重。每次看我倒在自己得血泊裡,獄警總會蹲在來,撫摸我的頭,淡淡的說,那人到底怎樣恨你,難道想讓你死在這裡不成,然後便是急促離開的腳步聲。
我自己住單間,我想應該是亓鴻花了很多錢後才有的待遇。
很多時候我都大多一個人呆在狹小的牢房裡,獄警免去了我的勞動改造,禁止我和其他牢友們接觸。一日三餐獄警都會按時送到,說實話我的伙食待遇真的很不錯,只是那時的我沒有一點胃口,也根本吃不下任何東西,甚至虛弱到沒有拿起碗筷的力氣。
作者有話要說:
☆、No。24
No。24
我可能在監獄裡是被醫生關照最為頻繁的人吧,這裡的急診室只有一名醫生沒有護士。每次捱打後我都會被人抬到這裡來,久而久之我們開始熟悉起來。
她告訴我她本是專科畢業,由於父母的原因才到這裡來上班,普通病患都不會來看醫生,所以這也算得上是一份肥差,很悠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