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NO。5
NO。5
下意識的去抓耳朵,這是齊齊多年不變的小動作。發呆,從前齊齊就是這樣對著眼前的朱華直直的看著她直直的發呆,時間長了齊齊會不自覺的盯著一個東西看,然後任由自己將腦子放空發呆。
只是讓她能看到發呆的東西或事物並不多,朱華算一個,如今楊曼麗也被加齊齊發呆的入行列中。
需要我做些什麼,儘管吩咐。
不用,你老老實實待著就好,讓她們來辦。
這不好吧,畢竟我拿著公司的錢,什麼也不做未免也太囂張了,太高調我不是很習慣。
公司是我開的,也就是說你拿的是我的錢,那自然我有權支配你的工作的時間以及內容。這話說的不容任何人反抗,更不容易質疑。
那我做什麼啊,幹待著啊。
只要不出這間辦公室,你願意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打打網遊或是看看電影電視劇什麼的都可以,只要你待著這裡。
那好吧,你忙吧,我下載個遊戲來玩玩。
嗯,乖。
由於齊齊的電腦沒有外網,只有內網,楊曼麗把自己那打打的寫字檯讓了出來,給齊齊玩網遊,而自己將東西搬到齊齊那還不如自己一半大的寫字檯上後,開始專心的看起檔案來。
一天的時間就在齊齊打打殺殺的遊戲裡,楊曼麗的忙碌中悄然度過。手機在下降中的電梯裡響起。本想按下,但一看螢幕上顯示那來電人的名字時,齊齊快速的滑下去。
姐,有事兒
你在哪
聽見那邊餘氣未消的語氣,齊齊老老實實的回答,姐,我剛下班,我已經找到工作了不在酒吧當服務員了。
阿根達斯,我等你
還未等齊齊回答那邊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那頭嘟嘟的忙音,有些慌了神。朱華動怒了,朱華覺得是唯物主義的忠實擁護者,只相信眼睛看到的,除此之外一概不信。對於剛剛的怒掛電話,不停自己任何解釋的行為,齊齊深知,這意味著什麼。
朱華,父親朱立坤,母親不詳。朱華由她的父親一手帶大,朱華隱隱約約的記得母親的樣貌,但時間久了自然也就記不太清了。從小到大朱華一直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母親離開後後父親再也沒有在她的面前提及過有關母親的任何事情,朱華只記得10歲那年,大年三十爸爸帶著她去奶奶家過年,小叔估計是喝多了,突然冒出一句,二個那女的都跟人家跑了,你還日夜想著她幹嘛。
二嬸聽見二叔的話趕忙使勁的拍了他後背一下,二叔估計是覺得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低下頭不再做聲,自顧自的喝著啤酒。全家人的目光瞬間越過朱立坤看向朱華,那種目光直到現在朱華依舊記得,從那以後朱華不再關心甚至留意有關母親的事情,因為她從大家的目光中體會到了愛與保護。
慢慢的朱華形成了一種不帶攻略性的溫和,話不多但卻很貼心,說實話朱華的樣子長得極其像她那個不在身邊的母親,高高的鼻樑,笑起來月牙般的眼睛,薄薄的唇,細長的脖頸,高挑婀娜的身材。
從小到大朱華的成績一直保持在全班前五名的位置,老師和同學也都很喜歡她,喜歡她的溫和,男同學喜歡她的美麗。至從上了初中起,朱華便不缺乏所謂的追究者,大膽的男生主動出擊,膽小的男生暗自喜歡。
雖然她的身邊從來不缺少朋友,但隨著高三開學那天,齊齊的出現,那片整個蔚藍的天空在不知不覺中變了顏色。
大家好,我叫亓小齊,我要跟朱華一座。
全場震驚,同學連同在場的老師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坐在第二排正中間的朱華,然後大家便看見齊齊那一抹詭異的笑容,老師,我沒問題,朱華依舊溫和有禮。
怎麼,有事
隨著楊麗華的開口,齊齊才從剛剛慌神的神態中抽離出來。
嗯,我姐找我,我得去見她。
就那天在酒吧那女的吧。
你見過我姐。
我聽劉姐說的。
哦
我問你那,你是自己打車去還是我送你過去。
我……
你有駕照沒
有
戴在身上沒
嗯
給你鑰匙你自己開車去吧
霸道強勢如同楊曼麗,不等齊齊回神已將那她那白色SUV的鑰匙塞進了齊齊手裡,然後自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