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痛苦。和現在比起來，當時迎面而來的計程車簡直就是美女溫柔的輕撫啊！

凌雲飛覺得自己真是值得佩服，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些東西！他本來還以為自己連呼吸都已經是奢侈了呢！

“凌雲飛、凌雲飛、凌雲飛……”小九看著凌雲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下一沉，連忙喚起他的名字。

凌雲飛有氣無力地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算是回應小九了。

小九這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還有氣就好！

凌雲飛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好想睡覺啊……

小九心道一聲“壞了！”。凌雲飛現在明顯已經達到了極限，必須想辦法刺激一下他的精神，讓他繼續保持清醒，不然的話，一旦凌雲飛睡過去，就什麼都完了！

“凌雲飛，快醒醒！不能睡！想想你二叔！想想碧月華！想想上官夜！想想你自己！你甘心就這麼默默無聞地死去嗎？！你還沒有出人頭地呢！你還沒有踏入聖境和神境呢！你還有目標沒有實現呢！快醒醒！……”小九想盡一切辦法，把能說的都說了。

若不是凌雲飛現在渾身上下已經疼得麻木，沒有知覺了，小九真想試試疼痛刺激法。想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為別人這麼操心下這麼大的功夫呢！凌雲飛要是熬不過去，簡直對不起他這一番忙活！

迷迷糊糊之中，凌雲飛好像聽到有誰在自己耳朵旁邊說話，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名字從凌雲飛的心頭飛過。不能睡？是啊！我還不能睡！堅持！再堅持一會兒！我不能倒在這裡！

看到凌雲飛剛剛有些渙散的瞳孔漸漸地又有了焦點，小九興奮得差一點大叫出聲。在面對后羿的絕殺之箭，並且死裡逃生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興奮過！

但是現在凌雲飛的危機並沒有完全過去，小九隻能守在一旁，時刻觀察著他的情況，在凌雲飛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給他一點兒刺激和動力。

可是小九卻是沒有想到，凌雲飛需要的時間卻是這麼長！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凌雲飛的痛苦還在繼續，小九見狀只得代他向血池之中投入十隻上位鬼獸之後再回來繼續守著他。

三天的過去時間了，凌雲飛的痛苦並沒有減輕，小九看著渾身上下滿是塵土的凌雲飛，擔憂之心不減絲毫。

五天的時間過去了，凌雲飛的衣服被地上的石子劃得破破爛爛，身體上面也佈滿了細小的傷口，小九想給他上一些療傷藥，又怕影響到他。

終於，到了第七天，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凌雲飛總算有了一些動靜。

看著凌雲飛微微顫抖了一下的手指，小九一下子竄到他的身邊，可算是成功了！

……

三個時辰後。

凌雲飛坐在血池旁邊，抓著剛剛烤好的兔子大快朵頤，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小九，你這次可是把我給害慘了！”

小九一副“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說道：“少來！這些日子，要不是九爺一直守著你，你現在還能有命在這裡抱怨？！恐怕這一隻兔子就是擺給你的貢品了。”

凌雲飛一噎，看了看手中還剩下一大半的兔子，突然覺得有些吃不下去了。抬頭看向小九，有些不滿地說道：“事情是因你而起，你當然應該負責了！”

小九狠狠地瞪了一眼凌雲飛，“事先你可是同意了的！你個狼心狗肺的混蛋！早知道就應該放任你自生自滅！”

凌雲飛也知道小九這幾天辛苦了，連忙討好地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辛苦了！剛才是我胡說八道，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小九說著斜睨了凌雲飛一眼。

“對了！小九，我疼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你說什麼一旦我睡過去，就什麼都完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凌雲飛疑惑地看向小九。

小九臉色一僵，這才發現自己當時竟然把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連忙搪塞道：“沒什麼！不就是說你要是睡過去了，就要死了嗎？！你一死，不就是完了？”

“不對！肯定不是這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凌雲飛心裡直覺地認為小九當時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小九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凌雲飛以為他會就這麼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小九居然開口說話了，“現在告訴你，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現在還接觸不到這個層次，等到你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不用你問，我也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那我的實力要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