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剛回來不久。”
言豫津拿過寒語的點心盒,正值高興時刻,聽到了剛才那使節團的事,不覺有點鄙視道,
“你們啊,是沒看到那個夜秦正使,一副獐頭鼠目的樣子,開始是兇悍,後來又討好,一點使臣氣度都沒有。雖說夜秦是我大梁國的一個附屬小國,可畢竟也是一方之主,好好地挑選幾個氣度風範不錯一點的人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還記得原本的電視劇,在小蘇蘇去言府的時候,晏大夫不讓出去,被飛流愛的抱抱扛走的一幕記憶尤深吶~
☆、勸阻言侯
梅長蘇聽著言豫津對夜秦使節的批評,聯想到當年的言侯爺,隨即問道,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能夠做一國使臣呢?”
言豫津想了想,回答道,
“我心中最具有使節氣度的,當屬書中所記載的藺相如。出使虎狼之國,面無懼色。辯,可壓群臣。膽,可鎮暴君。既能完璧歸趙又不辱君信國威,真是慧心鐵膽,不外如是。”
蕭景睿體貼的遞了一杯茶過去,給說了半天的言豫津潤潤口,輕笑道,
“你啊,眼光還真高。”
言豫津對完璧歸趙的藺相如讚不絕口,梅長蘇和寒語對視一笑,嘴角微微勾起,
“你其實也不必羨慕古人,其實在我大梁境內曾經也出過這樣一位使臣。”
在那位使節聲名鵲起的時候,言豫津和蕭景睿沒出生,沒有什麼印象,都驚訝道,
“真的?”
“是嗎?”
梅長蘇神情敬佩的說以前的故事,
“三十七年前,大渝,北燕,東海三方聯盟,意圖共犯我大梁,裂土而分。當時的敵人兵力軍數是我國的五倍,綿綿大軍,只逼我境。當時那名使臣年方二十,手執王杖櫛節,娟衣素冠,隻身一人直穿軍營而過,刀斧脅身不退半步。他在敵人王帳之內,舌戰群臣。心堅如山,舌利如刀,當時敵人的利益聯盟本就鬆散,被他一番遊說,漸漸變成分崩離析之勢。我王師將士一舉反擊,方解此危。如此使臣當不必藺相如失色吧。”
言豫津聽後,豪爽一下,不僅自豪的說,
“我大梁竟然有如此膽識之人,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寒語輕輕笑著說,
“三十七年前的陳年舊事,你還想清楚到哪裡去啊。”
“我也是因為比你們年長几歲,才聽長輩們提起幾次,聽說過一二。”
言豫津仔細算了算,
“三十七年前,年方二十,今年也應該有五十七歲了。此人還在世麼?如若在世我真想一睹他的風采!”
寒語認真的望著言豫津,不知者無罪,可早上才見到父親,下午就問別人自己親爹還在世嗎的問題,看的她這個知情者,心情好微妙哦。
“如果這個人不在世,那你的零花錢就沒了。”
梅長蘇也望著言豫津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直接說道,
“那個人就是你的父親。”
蕭景睿驚訝的望向言豫津,言豫津一直以來掛在嘴角灑脫不羈的笑容,一點點消失,眼睛裡都是不敢相信。
“你以為令尊的侯爵之位,僅憑他是言太師的兒子,有國舅爺的身份,便可輕易得來的麼?”
言豫津雖然想到了這一點,但他最近接觸的,記憶尤深的都是宸妃死後的言侯爺,笑容僵硬的說,
“可是我爹,我爹他現在…他…”
“令尊未滿四十,便勒馬封侯,在當時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只可惜世事無常,現在只能和丹砂香符為伍了。”
寒語也感嘆道,
“每個人都有過他曾經輝煌肆意過的當年。回首望去,世事變遷…”
言豫津改變了一下自己對父親的看法,既然是一位曾那麼耀眼的人物,即便是現在也會有著非常人的不同,
“那蘇兄你們今日來找我爹是有什麼事麼?”
正談到這,時間剛剛好的,言闕侯爺回來了。
眾人起身迎接,梅長蘇恭敬的行了一禮,
“在下蘇哲,見過言侯爺。”
言闕默默觀察著來客,神情與言豫津完全不同,不見半分笑意和瀟灑。
“請移步書房吧。”
寒語留在原地,目送著梅長蘇和言侯離去。蕭景睿感受這不一般的氣氛,想了一下,提出離去,言豫津淡笑的送他出府。等回來之後,就看到在守門的黎綱,屋裡只剩下寒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