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
“這次朝堂論辯,譽王大勝東宮。他當然會想盡辦法謝我。好了,我畫好了。”
寒語看向梅長蘇製作完的畫像,那是幾年前她們去東瀛陪飛流旅遊,正當櫻花盛開,她身處在那片花海的時刻。
☆、黑火
梅長蘇望著自己畫的畫,微微出神。那時在東瀛的他們,沒有日日夜夜的算計,沒有種種噩耗於心,那幾日真的只是純粹的遊玩,一切就恍如前世。在這金陵似乎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寒語看著梅長蘇的眼裡一點點的感染上感傷,急忙握住他的手,
“別傷心。”
梅長蘇笑了笑,將那種憂慮拋開,把畫放在兩個人的中間,
“那時候的你真美,人比花嬌。”
寒語嫣然一笑,與畫中一摸一樣。忽然察覺到那個討厭的氣息靠近,皺了皺眉。梅長蘇看見寒語神色有異,最先想到的是她的身體,
“可是有什麼不適?”
寒語卻笑著搖搖頭,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好,解釋道,
“譽王要來了。”
“他?又有什麼煩人的事啊。”
梅長蘇眼裡滿滿都是厭惡輕視,也只有在寒語的面前,他才會把心裡最真實的情緒散發出來,就像飛流一樣。因為他知道寒語最喜歡的是一份簡簡單單的真。
寒語拿著飛流畫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完成的畫,擺到梅長蘇的臉旁,故意的對比一下。滿臉誇張的表情,
“哇,我們家飛流畫功真好,你看他畫的你,真像!”
這時黎綱剛好進來,行了一禮的時候,正好聽到寒語誇飛流的畫,不禁抬眼看了看。這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那只有黑白的墨畫,只能勉強看出畫的是個人,那裡和風華絕代文雅如玉的宗主像啊!
梅長蘇也明白寒語有些時候會很忽然的捉弄人,也很是配合她的說,
“確實,飛流畫的真不錯。”
黎綱暗自擦了一把汗,把對飛流的畫功怎樣先擱一旁,
“宗主,十三先生有訊息傳來。”
梅長蘇點頭示意黎綱繼續說,
“十三先生說,有六船黑火進京。碼頭的兄弟跟蹤了一路,途中給…跟丟了。現下,有著一批來路不明,用途不明的大量黑火存在金陵。現在正在全力調查來源去處,十三先生說,請宗主在京中走動時,多加小心。”
梅長蘇聽著那關於黑火的彙報,腦海裡浮現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