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烤多久啊?我都等不及了。”牙看著燒烤架上的劍齒虎問道。一旁的赤丸也哼哼兩聲表示贊同主人的意見。
“就快了。”鳴人給劍齒虎翻了一下說道。【怎麼還沒好?哥哥原來不是三分鐘就烤好過一整隻的嗎?】鳴人這麼想到,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默每次做飯用的都是言靈,普通火焰的溫度自然比不上君炎的溫度,稍微慢點也是正常的。(啥,佐助在哪?哦,取調料去了,鳴人才想起忘帶調料了。)
“鳴人,你在半小時前就是這麼說的,不是說好很快的嗎?”聽此牙還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等待真的不是他這種性格的人可以忍受的。
“沒事的鳴人,我們等一會就好了。牙也不是故意的。”雛田小聲的說道,順便替隊友表達歉意。
“沒事的,雛田,你不用替他道歉。”鳴人很大度的就把那事揭過去了。然後她就和雛田聊了起來,就在她們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個不明物體從後方飛來,隨後鳴人看見一管熟悉的藥劑插在雛田的後頸,接著雛田就暈了過去。
“雛田大人!”一旁的寧次看見雛田遭遇飛來橫禍立馬上前檢視。“雛田!”一旁的幾人也焦急的上去檢視雛田的情況,然後小櫻自然也看見了雛田後頸的那根藥劑,於是她不由看向默所在的那棵樹,接著拿起石頭砸了過去。
石頭砸中了那棵樹,本來就有些迷糊的默感到身下不穩於是掉下樹去而且順帶著把鼬一起拉了下去,接著眾人就看見原本只有一人的樹上掉下來兩個人。
鼬緩步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接著把默臉觸地(呵呵,鼬也崩了)的拖向眾人。
眾人看見鼬以及他頭上被劃過的護額不由做好戰鬥的準備。
“給。”鼬只說了這一個字就把默丟了過去,可惜沒人去接他,於是十餘人都陷入了迷之沉默。
又過了一會,回去取烤肉調料的佐助回來了,他看見鼬和眾人在那裡僵持,以及橫在他們中間的默也陷入了沉默。
接著鼬也看見了佐助,於是開口道:“佐助,好久不見。”語氣無悲無喜。
“沒錯,是好久不見。我問你,如果沒有這個傢伙(指默)把根滅了,你要瞞我多久?”佐助憤怒地看著鼬質問道。
“或許永遠不會讓你知道真相,也可能你把我殺了的第二天就知道了。”鼬不緊不慢的回道,語氣沒有絲毫波動。
佐助聞言眼中的怒火更甚,雙手關節也在作響。
砰!鳴人突然打斷了身旁的大樹,說道:“你們兩個!雛田等著救治呢,有什麼回去再說。”
眾人被鳴人的強悍所驚醒,連忙抬著雛田向醫院跑去。佐助臨走前發現鼬以一種很難明說的眼神看著自己。
第二天,默醒來後感到腦袋昏沉沉的,才明白是宿醉,於是打算自己熬碗醒酒湯,結果剛出去就看見一個大叔問他他的女兒怎麼了。
“大叔,你女兒誰啊?”默看著一臉焦急的日向日足問道。
“那個,小女日向雛田。”日足這才想起默根本不認識他。
“雛田?她怎麼了?”默又是奇怪的問道。
“哥,這樣的昨天……”接著鳴人就把昨天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默。
“那沒救了,那個藥無解,所以大叔你就接受女兒變兒子的事實吧。”默略帶歉意的說著。
“可是雛田還在昏迷。”日足又說道,現在雛田還在重症監護室,因為醫忍們查出她是昏迷,但是無論使用哪種方法都無法喚醒她。
“哦,正常,只要昏迷不超過一天都是正常,那個是從靈魂到身體的全方位改變。”默接著說道,隨後就走進廚房開始做醒酒湯。
“那個,大叔抱歉啊,我哥他……”鳴人見默說完就走便向日足道歉。
“不礙事,那麼我就先去醫院了。”日足說著就離開了波風家。
“鳴人。”在日足離開一會後鳴人聽見默在叫她。
“怎麼了?”鳴人一邊問一邊走進廚房。
“那啥,你等會把佐助叫過來,他的體內有些隱患我幫他處理了。”默端著一碗湯說道。
死亡森林。
“我的身體到底有什麼隱患?”佐助看著默問道。
“你的體內有一部分不屬於你的靈魂,如果我沒猜錯就是這。”默說著把手放到佐助的咒印處。
“那應該是大蛇丸的靈魂,他當初為了奪取佐助身體使用的咒印就是向目標體內注入自己的靈魂和查克拉,接著等到時機成熟在奪取身體。”一旁的鼬說道。他在說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