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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都定了嗎?”

“不急不急,在下在帝都還有些私事要辦,等事情辦完才準備去說媒。”

掌櫃一聽忙又給介紹了幾個媒人,又說起哪裡的金銀首飾賣的好,婚禮上的禮節等等,足足喝完一壺茶龍九才告辭,他想自己也算是半個新郎官了。

掌櫃一瞧今天已經買到了好東西心情愉悅的準備打烊了,他正在收拾,就聽見有人喊了聲:“鄧掌櫃。”他扭頭一看呦呵來金主了,馬上又笑成朵大喇叭花迎上去,諂媚道:“鄭鵬少將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流倜儻啊。”

說這鄭鵬是金主是非常恰當的,鄭鵬家自古以來都是東大陸的貴族,代代斂財家底殷實,秦熠稱帝后為協調貴族間關係就給了這些貴族子弟一些官職,又因為這鄭鵬和鄭少青同姓,有些人就狗腿的說這位少爺肯定能成大器,總之鄭鵬這個名字扔出來就算不能震天動地但讓人打個噴嚏還是可以的。

鄭鵬其人也愛和一幫紈絝子弟附庸風雅,尤愛玉石,鄧家的當鋪他是常客,今日路過看這鄧老闆準備關門他就估摸著這招財貓應該是收到什麼好東西了。

鄧掌櫃喜氣洋洋的講起來:“鄭少真是有福之人,我這剛入了個拿得出手的寶貝,正準備改天獻給你呢。”他又沏了壺茶招呼著鄭鵬坐下。

鄭鵬知道他是在賣關子也給面子順口問了句:“怎麼個來頭?鄧掌櫃可別是走了眼吧。”鄧家當鋪不是帝都最大的當鋪,但這家掌櫃故事多,他就覺著這姓鄧的逗得很,也樂意聽他講。

“哪能那,我老鄧的眼睛鄭少你是知道的,火眼金睛那說的就是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哈哈一笑說道“方才來了個窮酸書生,我一看那樣就知道是個沒錢的,估計來瞅著玩的,老鄧我一點不想搭理他。”他撇了撇嘴,好像剛才說別人一表人才的不是他一樣,忽的有露出驚奇的神色,“結果他把東西亮出來我就傻了,您猜怎麼著,您猜您猜。”

“怎麼?”鄭鵬也被說的興起索性配合著他。

鄧掌櫃不自覺的低了聲音,從椅子上探了半個身子,鄭鵬也裝模作樣遞了耳朵,聽見他說:“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上雕的是長命安康,估摸著是出生時候家裡人送的,我猜啊那小子八成以前還是個貴族啥的可惜家道中落了。”

鄭鵬摸了摸下巴,看了眼掌櫃緩緩開口:“要如你這番說,他為啥要當了這塊玉。”

只見他抿了口茶唏噓一陣說道:“小子眼氣高,瞧上個大戶人家的姑娘,說是想當了玉準備彩禮娶親呢。”

鄭鵬故事聽完了,就說想看那塊玉,老鄧忙說好把那塊玉用盒子裝著拿給他看了,他說不錯的東西是當真的好,鄭鵬瞧著那塊玉也是十分驚喜連價都沒還就痛快的買了。

他花這麼個高價當然是有自己的計較的,新日前後給帝君送禮依然成為他們這群士族子弟的規矩,不管那秦熠怎麼想該做的他們是都得做到位的,這段時間他正煩心禮物的事情,如今正好他端詳了下白玉,心中歡喜的想真是好一個長命安康。

秦熠這些天已經收了不少東西,血珊瑚紅寶石等貴重東西,對於送禮這件事他是很歡迎的,反正也是填國庫,每次新日前後都是他看這幫人最順眼的時候。

樊平來通報時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人進來,鄭鵬是他少數有印象的幾個人,有些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人老瞎咧咧把他和鄭少青相提並論簡直不想知道都不行。

那鄭鵬滿臉喜色對自己的東西一副勢在必行的得意,他其實不知道想討這位帝君的歡心,一把名匠出手的利劍都比這些金銀寶器有效地多,他恭敬地將盒子遞給了樊平,樊平將盒蓋掀開把寶玉呈在秦熠面前。

鄭鵬如願以償看到了秦熠驚訝的表情。

秦熠是真的嚇住了,這塊玉他是死都不會不記得的,那時他們都很小,那人雖比他大卻像個耀武揚威的小混蛋老喜歡把這塊玉秀給他看,像土財主炫耀自己果園般的叨叨。

你看這玉多好看

特別襯我的氣質

這長命安康就是健康長壽的意思

明明是個無賴地痞般的人物也好意思說氣質,秦熠每次最後總忍不住拔劍砍他,過了幾招劍就脫手,他那時滿是一腔怒火,那傢伙卻還憂慮的說:“哎,你這樣不行啊,功夫這麼差怎麼追姑娘。”彷彿他所有的不甘心在那人面前就像個屁一樣無關痛癢,秦熠一度是十分恨他的。

然而那人卻走了,最後他對他說自己是個傻子。他不說恨卻讓秦熠用了一輩子去後悔。

秦熠突然就失控了,他拍案而起,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