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個意思,我道:“沒那麼老,那是什麼時候的?”
胖子摸了摸手裡的小方樽,道:“跟這個一樣,頂多到民國。”
我接過他手裡的小方樽,這才想到胖子拿來當石頭用怎麼不心疼,敢情這個是民國的。我仔細看了看,青銅器鑑別一般從鑄造和紋飾及銘文來看,這東西不大,上邊的紋飾很細小,也沒有銘文,我們的照明裝置也不夠專業,實話說我並沒有看出來究竟是什麼年代的。便想暫且先擱置一旁,而我剛要放下,悶油瓶卻忽然接手了過去。
悶油瓶用手電照著看了一會,便向我點點頭,這是認可了胖子的結論。
悶油瓶放下小方樽又轉向臥帳,我當他是在那上邊又發現了什麼線索,於是也探頭去看。
悶油瓶在翻床上堆放的那些絲帛,我心道難不成這些也是假的,這一趟可就這一床的東西能往出帶。我甚至都在腦袋裡盤算好了買主,就怕悶油瓶一句話毀了我的如意算盤。
我見他翻著看著也不說話,心裡七上八下,便伸手在悶油瓶的眼前揮了揮,強行引起他的注意。這人終於抬眼看了看我,我問:“找什麼?”
悶油瓶還沒說話,老四大巴掌拍了我一下,道:“你倆看床的眼睛都直了,相中了?要不躺上去試試?看看這床結實不,好咱就拆了打包帶出去,送到你家再拼上,哥們我幹過幾年傢俱,手藝絕對是這個。”
我不禁好笑,虧他想得出來,睡這種床豈不是會天天被墓主人託夢。可老四的大拇指剛伸出來,悶油瓶就也伸出他那奇長的手指,夾出三件絲袍,給我遞了過來。
我看了看,接下,一時不懂他的意思,順嘴便道:“試穿?我穿肯定很帥的,你做好準備。”說著我就作勢要披。
可惜,事實是悶油瓶沒興趣看我試穿,他十分肯定地道:“只有這三件是真品。”說完又指著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