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務差點以為正在浴室裡春光無限地洗澡的就是張釋與,於是剛發洩過後的慾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裡面的人走了出來,一個男人。
沈務素來男女不忌,但還是更喜歡女人,畢竟和女人做愛還是更方便一點,他挺久沒碰過男人了,今天卻突然對男人有了一種強烈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
那男人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隨意走到床的另一邊向沈務拋了個媚眼,他剛洗完澡,臉上還帶著紅暈,跪上床沿慢慢爬到沈務身旁,取過他左手夾著的煙抽了,精緻的五官湊近沈務,朝他臉上噴了一口白煙。面對這麼個尤物,估計大多數男人都要把持不住地再來大戰三百個回合,沈務卻只抬眼看了看,意興闌珊,甚至連剛剛有些抬頭的慾望也沉寂下去。
那男人也覺無趣,靠在床的另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從沈務手上奪來的那半支菸。
“先生可是好久沒想起我了,今天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半支菸很快抽完,男人掐滅菸頭,懶洋洋地問道。
沈務不答,男人輕笑一聲:“看先生這樣子,莫不是又看上誰了?”
沈務這才轉頭瞥了他一眼,男人見自己猜對了,笑得更放肆:“這是哪家的千金,居然連先生都束手無策?”
沈務仍舊不答,撈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男人見狀,忙過去撿起沈務散落一地的衣物服侍他穿好,跟著沈務走到門口,沈務出門後又說了一句“先生路上當心”才關上門。
“先生,回宅子麼?”司機見沈務上車後一聲不吭,輕聲問了一句。
“嗯。”沈務撐著額頭慵懶地應著。
沈務有些疑惑。這些年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或者男人。自己湊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