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頭又一次劇痛,讓她一皺眉,耳邊迴響的是醫生曾經的話語:……不能太激動,情緒不要波動太大,頭痛就會慢慢減緩……呵呵,激動?!歐周知道自己已經載在錢淺這兒了,但是前塵往事的痛依然站在她眼前,所以,她不敢再進一步,不敢,不是不想。就這麼硬撐著……
錢淺看著歐周的眼睛,漂亮的眸子裡面只閃著自己的影子,歐周的眼神彷彿是要把自己深深地刻進去,眼睛裡還若隱若現幾絲恐慌。錢淺明白,歐周的痛並沒有消失,這個女人在害怕。歐周怕,自己不能也怕,自己要拉著她的手一起走。想到這,錢淺又一次開口,嘴唇已經若即若離的碰到了歐周的唇,這讓歐周渾身一僵:
“吻我……”錢淺笑,鼓勵著歐周。
“我怕……”掙扎著的歐周終於開口了。
“跟我說怕什麼……”錢淺的聲音輕飄飄。
歐周聽見錢淺蠱惑的聲音,真的是撐不住,一狠心,她把自己的臉埋在錢淺的肩窩裡,狠命的吸著錢淺的味道,沒有香水味,有的是帶著體溫的浴液的味道,頭痛的厲害,錢淺的味道彷彿是鴉片,將痛楚一絲絲麻醉。
“怕……吻了……就停不下來……”許久,歐周的聲音悶悶的在錢淺耳邊響起。
錢淺有瞬間的愣神: 這個女人啊,小心得讓人心疼! 傻子……
雙手用力,把歐周的頭捧起來,放在自己眼前,錢淺一字一頓地說:
“傻子,停不下就不停,什麼都不要停。”在歐周的唇上慢慢的親了一下,那唇,有點涼,有點溼,以前也吻過的,也是這麼的涼而溼,聖女似的清潔加附在這薄唇上,讓錢淺愛到骨子裡。
“什麼都不停……”呢喃一般,歐周吻上錢淺的唇,並不深入,輕輕柔柔,小心翼翼,彷彿手中的是一件珍寶。唇齒依偎好一陣,歐周抬起頭,看著錢淺。錢淺喘著氣,回視著她,手指在歐周的鎖骨上來來回回。歐周的眼睛裡亮晶晶,顫抖的左手慢慢的將浴袍的的衣領扯向一邊,指尖在錢淺的面板上輕輕下滑。歐周的指尖一粘到錢淺,錢淺渾身一顫,她的顫抖讓歐周瞬間變成一隻焦躁暴動的小獸一般,狠命瘋狂的吻上錢淺的唇、脖子……當歐周拉開浴袍的帶子時,錢淺一絲不掛的身體映入歐周眼裡、腦裡,面板在光下有這迷人的色澤,一股血氣直衝上歐周的腦門,從來沒有過的劇烈頭痛施在歐周身上,堅強倔強如她 也被這股子痛弄的一陣陣眩暈,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慢慢黑下來…… 巨痛會讓人昏過去,但是此時此刻歐周這裡的認知不是自己要昏過去,而是另一種恐慌。歐周緊皺眉毛,疼痛讓她抓狂 ,但是更加讓她抓狂的是眼前的錢淺彷彿離自己越來越遠 ,很飄忽,慢慢暗下去,周圍的聲音也在遠離……恐懼完全淹沒了歐周,她狠命的咬緊下唇,睜大眼睛,雙手緊緊的抓著錢淺的胳膊,力道完全失控。被弄疼得錢淺察覺到歐周的異常,看見歐周滿臉的恐懼,而且汗水已經順著鬢角額頭流下來,錢淺明白歐周的頭痛變得嚴重了,趕緊要起身,但是卻動彈不得。錢淺要起身使得歐周更加恐懼,狠命的壓住錢淺,嘴裡不住的唸叨:
“不會不見的……對吧…… 錢淺不會不見的對吧…… 你會……一直……在是不是…一直在……”歐周眼前的景象跟常常夢見零馨時的情景很像,零馨慢慢得離自己越來遠,自己卻無能為力得只能看著她走,那種無奈傷心恐懼在夢裡她體驗過太多次了,現在,歐周有些已經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 ,唯一的想法就是: 錢淺也要離開,也要消失。錢淺聽著歐周的話,看著她的臉她的眼,滿心裡都是痛,她不知道歐周是如此恐懼如此擔心,但是她知道,現在的歐周頭痛的要命,得馬上吃藥或是去醫院 。她撫摩著歐周的臉 ,安撫著說:
“我在,我會一直在的,不怕,歐周不怕啊 !”安撫作用不大,在昏厥邊緣硬撐的歐週一手緊緊抓住錢淺的手,另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衣服,她感覺到了冷,心裡身體都是寒意,她渴望貼近錢淺,不留一絲空隙的貼近暖暖的錢淺。 左手用來抓緊錢淺,右手脫自己的衣服,還穿著外套就直接解襯衫釦子,襯衫的扣子並不聽話,躲來躲去及就是不肯乖乖給襯衫自由,惱怒的歐周用力一扯,啪啪 的幾聲,紐扣被蠻力弄得四處逃竄,歐周緊緊地盯著錢淺,生怕她馬上不見似的,衣襟大開,露出裡面的內衣,白色的,錢淺擔憂的目光從歐周的臉上移到因急喘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有點口乾,錢淺跟自己說:帶她去醫院,這樣不行。然而歐周不給她時間機會,扯掉襯衫後,直接把內衣也扯掉,連襯衫都沒脫下來,就重重的貼上錢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