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教室桌上,走到好友前面的位置放下了揹包,並走到黑板前拿起了粉筆,在右下角值日生的欄上填上自己和另一位同學的名字。
「今天是我值日啊。」
「是這樣啊……」
大致把事情處理好後,她坐在座位上,柔和地摸了摸羽田千花的頭髮。
「千花,你跟八神前輩發生了甚麼事嗎?」
聽到這個姓氏,羽田千花立即抬起頭,險些撞上了坂本千夏的下巴。她非常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又伏在書桌上了,懨懨地說:
「沒甚麼……」她想了好一會兒,決定還是問問好朋友的意見。「就是……我有一個朋友,她一直想要把某件事告訴某個人……應該說,一些人,可是一直說不出口,結果卻意外地被揭穿了……現在,那個朋友不知道怎麼辦。」
「千花,通常說『朋友的事』,都是自己的事啊。」坂本千夏看到她一臉「暴露了!?」的不安表情,低笑了幾聲,接著說:「你……的朋友一直都想讓對方知道那件事吧,就結果而言,其實沒太大分別不是嗎?」
「可是……不一樣嘛,親自說出口和被發現。」羽田千花把臉埋在手臂中,語氣悶悶不樂的。「如今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好啊……」
坂本千夏看了她好一會兒,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沉默了好一會兒。
「千花,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她微微一笑,眼中卻不全是笑意。
「以前呢,我媽媽身體一直不好,在懷上了弟弟後,都到了有點危險的情況了,必須靜養才行。可是,東京這裡的生活實在不太合適,於是我的父母商量好要回老家那邊,但是,他們不打算帶上我。」她沒有看向羽田千花,一直注視著窗外的雨點。「他們一直隱瞞著事情,明明是跟我有關的事,卻不知道如何告訴我。」
「後來,外婆知道我原來毫不知情後,痛斥了他們一頓,爸爸媽媽才把所有事都清楚地告訴我。」
「但是呢,其實我一早發現了,就在一個晚上。」
「外婆大概是察覺到我知道了,才趕緊讓他們把一切告之於我。」
「所以呢,千花。」
坂本千夏笑得苦澀,不知是感到懷念,還是難過。
「那時候我覺得,我首先發現了實在太好了。」
「就算一直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