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江越回答,顏槐又把笑容收了回去,那抹微笑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告訴你。”
江越也懶得再問:“不說拉倒,真當我稀罕。”
說完江越抬腳就要出門,顏槐刻意等到他一隻腳剛邁出去之際才說起重點:“不過還真有兩件重要的事情。”
江越有時候真的對顏槐這種沒事找事的行為恨得牙癢癢,心裡罵了句,腳上還是收回步伐。
顏槐冷淡道:“一,最近你千萬不要單獨出門,就算要出門,身邊帶著的人也不能少於三個。”
“為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莫名其妙。
江越十分不以為然,懶得追問,撇撇嘴道:“那第二點呢?”
“第二點是我的私人觀點,”顏槐臉色很嚴肅,眉頭微皺,他只要擺出著種語調就表明他接下來說的話是認真的,“楚天秦最近對你的態度曖昧不明,我暫時還分析不出具體原因,但是江越,你要保持理智。”
有太多前車之鑑,顏槐會有這樣的擔憂很正常,但對江越來說其實是不必要的。
江越以前覺得自己可以和楚天秦在一起,他們還是有希望的時候,總是很主觀地把楚天秦意味不明的意思往自己期許的那方面靠攏。
但是現在他完全斬斷了兩人之間的可能性,斬斷了一切念想。
以前所有的可能統統都變成了不可能,他的偏執完完全全換了一個地方發作。
“瞎說什麼,”江越回頭順勢踹了顏槐的椅子一腳,“還曖昧,曖昧個毛線啊你是瘋了嗎。”
江越這一踹,踹得化妝師手抖兩下,導致那根眼線從眼角牽出一抹銷魂的弧度一直延伸到太陽穴。
顏槐冷著臉道:“滾出去。”
江越笑三聲長揚而去:“你這造型很別緻啊,要不下場戲就這樣拍吧哈哈哈……”
江越走出門發現外頭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
奇了怪了,還有半小時開工,都跑哪去了。
消極怠工,還這樣明目張膽,是都不想幹了嗎?媽的,扣工資!沒商量!
左右來回走了兩遭,總算看到一個急忙小跑過來的人影,江越把他攔下:“那邊那個,你,沒錯就是你,道具組的,小——”
小什麼來著,小陳還是小黃?
江越斟酌了一下,面不改色繼續道:“小夥計。”
小張內心OS:小夥計是在叫誰啊喂,是叫我咩?
儘管不太確定,但是小張左右環視沒有發現另外的‘小夥計’,於是很敬業地停下腳步,朝著老闆一鞠躬:“江少,您有什麼吩咐。”
江少抬了抬下顎,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