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久爺不肯幫忙,我自己去找。”
林邵久笑了,只當顏槐是小孩子脾氣發作:“你要怎麼找?你拿什麼去找?”
顏槐盯著林邵久的眼睛,半響,也笑了:“你認識洪氏集團董事長嗎?他這幾年扒著我不放,整天說包我……”
看著林邵久臉色越來越差,顏槐笑意更甚:“我在想,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這兩天在火車上,各種倒黴,大家知道來意外大姨媽又沒帶姨媽巾是什麼感受嗎,一間間車廂去問人借,感覺像是不法分子……
即便如此本座還是身殘志堅,碼了一章,順便一提,等到家之後每天恢復日更!!
☆、復仇2
這邊林邵久眼色沉沉還未說什麼,齊磊卻像被踩了尾巴的獅子一般跳起來嗷嗷叫:“顏槐你別蹬鼻子上臉,你知道久爺昨晚……”
“閉嘴。”林邵久道,“別多話。”
齊磊心道:男神你明明一夜沒睡,為了找線索翻牆黑人家電腦黑了一整晚,鬍渣都沒來得及剃乾淨呢你這是何苦!
顏槐以為林邵久聽到這番話絕對會暴怒,但是出乎意料地,他只是面無表情說了句:“去樓上把衣服穿好再走。”
顏槐低頭看看自己光溜溜露在外面的兩條大長腿:“……不用了,這樣過去,比較方便。”
方便什麼?
方便去勾搭那什麼洪老闆?
林邵久真是氣笑了,懶得再多話,直接動手把顏槐扛在肩頭就往樓上走,他邊上樓邊用另一隻手抽空拍了一下顏槐的屁股:“別亂動,再亂動直接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顏槐坐在床上,看著那個男人翻箱倒櫃地給自己搭衣服,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等他回過神,林邵久已經挑好一件純色毛衣和黑褲子,極其簡單的搭配。然後林邵久居然親自俯身開始替他解襯衫扣,男人修長有力的雙手繞著一顆小小的、暗紅色的紐扣打著轉。
顏槐穿襯衫的時候本就解開了最上面兩顆,清瘦的鎖骨若隱若現,因此林邵久繼續往下解的時候直接露出了胸膛,再往下,指尖擦過那一點嫩紅色的乳/頭,顏槐立馬往後縮了縮。
“你有病啊,我自己來。”
林邵久指尖停在下一粒釦子前頓了頓,隨後他繼續湊上去解紐扣:“從我回來的那天起,你就一直在躲著我。”
顏槐不知道他這又是鬧的哪一齣,心道,我躲,我躲得到哪去,還不是差點被你幹/死了。
林邵久幫他脫下襯衫,然後認真地、仔仔細細把毛衣從頭套進去,開口道:“胳膊。”
顏槐抬起一邊胳膊,然後又抬另一邊,把毛衣穿上。
毛衣穿完後,林邵久把床邊的褲子撈過來,作勢又要幫他穿。
顏槐終於忍不了:“行了,你可以滾了。”然後奪過那條做工精細的黑褲子,自己穿上,剛套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撩撥得有些緊張,蹬褲腿的時候左腳踩右腳,差點一頭栽倒卻正好栽進林邵久的懷抱裡。
“小壞,你是豬嗎?”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些緊張,那麼林邵久用低沉的語調把‘小壞’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他是徹底愣住了,所有尖酸刻薄帶著刺的偽裝在頃刻間崩塌。
舊時光似乎蹁躚而過。
他和林邵久第一次見面是在家門口,當時他還不是什麼天王巨星,也不曾接觸演藝圈,他只是一個天天打架、逃學的叛逆少年,某天醉醺醺地打完群架回家,在門口掏鑰匙掏半天沒掏出來。確認鑰匙落在家裡之後,他乾脆坐在家門前,兩根纖細的手指勾著啤酒罐,慵懶地盤著腿靠在門上,盤算著是要坐著睡還是躺著睡……還是乾脆不睡了。
就在這時候,隔壁房間傳出一陣乒乒乓乓地敲擊聲。
他一直以為隔壁房是空著的呢,從來沒見有誰從裡面出來過,因此顏槐不由地多看了兩眼,然後抬手把最後一口酒喝盡。
隔壁門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把門開啟了道縫,緊接著一個渾身被打得成豬頭的男人直接順著那道縫被人用力踹了出來。
顏槐一口啤酒嗆在喉嚨裡,嫌棄地看了眼躺倒在地像條爛蟲一樣還在掙扎的那個人,就這樣被踹到自己腳邊,那人還有越來越靠近的趨勢。
他嚥下那口酒,把易拉罐朝那人臉上扔。
“滾遠點。”
顏槐後來想過很多遍,是不是因為這句話說得太囂張,林邵久才會回頭,開啟門,然後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