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會的了。”
我看著他,想:你若不是三番五次與我過不去,我也不會如此不配合了。看在你曾經在南京軍區外總算幫到過我,今天我便幫你一個忙。我便道:“我會‘什麼也不說’。”
“哦。”他又問:“給大家唱一首怎麼樣!”
我:“這個,好。”
說到做到,話音未落我便在沒有伴舞沒有配樂的情況下,將‘什麼也不說’這一首歌曲深情發揮到極致,將對虎子哥的情與義也投入進去,也把軍人什麼也不說的豪情壯志提到了感情上。無疑,我成功了。班上一時間掌聲雷動,看著陳述讚許的眼光,我知道這一次,總算是眾望所歸,不負眾望。
其實事後我才知道,這陳述是盧洪銳最好的戰友,而此次他之所以屢次刁難於我,純粹是盧洪銳幕後指揮。而我卻一直會錯意,好在最後終於真相大白。但世事變化無常,後來陳教官和我們對面寢室的李景憶發生了一段不為人知的兄弟情。
只可惜“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送落花”,陳述他從始至終都不是同志,也就是“直人”。雖然我和盧洪銳之間的事他是唯一知情人,他對我們之間的愛情卻又很理解。而這又是後話,暫且不談。
同學們都交頭接耳,稱讚我的歌聲。初試鋒芒的我這次可以說是賺足了無數的人氣,又被大家推舉為文藝委員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了。而以我為代表的四分之一的男生能以決勝優勢拿下男生中唯一的“班幹部”——組織委員,又輕取了歷來被女生獨霸的“文藝委員”一職,這將註定我大學四年將在“不平靜”中度過。
下午15點30分我們被準時帶到了操場,陳述通知我們一個學校作出的重大決定:未來7天內將會在中午休息或晚間時分搞一次緊急集合,成績將作為本次軍訓總結評估成績。
當大家竊竊私語,小聲議論之時,輔導員帶了個男生過來。原來是住我們對面寢室的李景憶,河南洛陽人。說是什麼因為重感冒初愈遲報到幾天。我一看,這個人真是病人一個,雖說是1米七零的個子,卻面似白雲,形同枯槁。一身迷彩裝束也遮不住他的病態。他走到佇列時我方才仔細看到,原來他也是一位大帥哥,儘管大病初癒卻也無法掩蓋他精緻的五官,只可惜面無血色,讓他的帥氣大打折扣,真正的“白面書生”。他比我高,站在我的後排。
這時,隔壁班盧洪銳的小兵們齊唱起“說句心裡話”,一時間操場的所有目光焦點都轉向他們班。陳述也不示弱,要我到前領大家唱“團結就是力量”。於是狹路相逢,我們兩個班便槓上了。不管怎麼說,“說句心裡話”難敵“團結就是力量”的氣勢。
我們初戰告捷。我想這其中也有我不小的功勞吧。對不起了,虎子哥,兩軍對陣,各為其主,我這麼做也是情非得以。
最後我們兩個班利用一個小時時間,圍成一個圈,搞了一場“文藝聯誼會”。兩位教官各坐在自己的方陣前,指揮若定。我便當在陳教官的後面,離盧洪銳最多也不過十五步之遠的距離了。剛才一戰,雙方已經是心知肚明,如今雙方再次對敵,眾人四目相對中只有“競爭”兩個字!
看來,所謂的聯誼會已經是未演先熱了,摩拳擦掌的雙方都已經是劍拔弩張,直待一聲號令。此時的一號籃球操場還能聽見的除了剩餘4個班的訓練聲和他們羨慕聲外,便只有我們兩個班的咬牙切齒聲,還有那看不見的“殺氣”。大戰一觸即發,試看今日操場是誰家天下,鹿死誰手?我又該何去何從,幫理還是幫親?那李景憶和陳述之間到底又該將如何發展?下章便見分曉!
第二十七章軍歌嘹亮完
1 第二十八章 沙場點兵
第二十八章:沙場點兵
我們兩個兄弟班共約八十人席地而坐,指點江山,書生意氣。我們便喊到:“二班二班來一個,我們等得好著急……”二班也不含糊,盧洪銳親自點將,某一男生表演了一段陳氏太極二十四式,吐吶歸氣,以柔克剛,大有四兩撥千斤之勢。掌聲雷動下,我們班第一大美女,表演了一套八卦掌,游龍過處,鳳舞九天,剛勁之中混合女性柔性美。
大美女的表演擠壓群雄,第一輪“武戲”顯然我們1班當仁不讓勝了第一回合。我可真的替我們的“盧教官”捏了一把汗,現在實力擺明就是優劣分明,如果2班再沒有法寶制勝,恐怕將一敗塗地。
這時,大家強烈要求二位教官比試“武功”,讓大家見識見識“軍體拳”。我心想,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而他們二人不論誰受傷,都是我絕對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