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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份禮物的確是太讓人“驚喜”了!會有那麼巧嗎?我又轉念一想,新生共有十六個系,而每個系又有好幾個班級。即便盧洪銳所在連隊來做教官,恐怕能分到我們班的機率也不會太大。一切都水到渠成,看來並非是捕風捉影。我想至於後事如何,非人力所能為了。得過且過吧,魯迅先生不是也說過嗎:“躲進小樓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
接下來的三天入學教育,天天開會,說著無聊的教育理論,學術理論,管理理論等等。這幾天的生活雖然大家尚在暢想軍訓的激動熱情中,但無聊的會議也弄得大家沒有了脾氣。直到9月14號的晚上發放軍訓服裝開始,正式宣佈了為期二十五天的軍訓還有不到十二個小時便要開始了。什麼是殘酷,什麼是訓練,什麼是紀律,還有十二個小時就可見分曉。而我內心自然也還是非常希望能在“校場”之上遇到虎子哥,即便不是我們的教官。
回到寢室,同學們都正在試穿軍裝,還照著鏡子顯擺。我躺在床上,想著心事。沈全便問我:“怎麼樣,我的裝束還不錯吧!”
我坐起來,看著他一米七五的高挑個子穿著沒有軍銜軍裝,傻笑起來,唇紅齒白的。那一身迷彩服的草綠色真的襯托出一個帥哥來,這倒讓我想起來我除到南京時那個在南京軍區結識的站崗的朋友。
那個盧洪銳的室友,兩年兵,名叫陳述,山西太原人。說實話,沈全除了比陳述高一點,白一點,男子漢氣質稍遜一籌之外,他二人穿上軍裝相似度在60%左右。我說:“挺好的,很帥啊!”
“呵呵,真的嗎?”他忽然一下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