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撒加每每談及此事,義憤填膺。
“不就是一點破事,到了你們那裡,總能給我找無數的麻煩!”
這是後話,至少當時,加隆志在必得,任誰勸他也不會聽。今晚月黑風高,正適合監守自盜,他翻上二樓,自己的臥室,師徒二人睡得正香。
“臭小鬼,抱你自己的漢子去!”
加隆偷偷摸到床頭,把kiki放在穆身上的小手拿掉,嫌惡的推到一旁,小傢伙和他預料的一樣,怎樣揉搓都不會醒來。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雖然是婚內,花點心思就是另一般情趣。
他們的臥室裡點著夜燈,微弱的燈光照上穆的睡顏,隱隱約約,美得近乎夢幻。他睫羽低垂,不時顫抖,睡得並不安穩。平時不是這樣的,可見他口是心非,虐人虐己。
某人蹲在床頭,以手托腮,看得出了神,好像每一次注目都會重新愛上他,既深刻又熱烈。趁著天還沒亮,趕緊實施加餐計劃,穆的嘴唇小巧可愛,髮絲細密柔軟,從睡衣的領口中,露出玉白雙肩,就從這裡下口吧。
他把穆翻過來,吻得開心,那人一絲防備也沒有,迷迷糊糊勾住了他的脖子,配合的揚起面頰。可能是睡一起太久,肌膚相親純屬自然,一種條件反射。
對睡眠中的人來說,時間地點不可考,權當做春夢。一晚上看不到加隆,簡直比一輩子還要長,既然夢到他,當然要釋放潛意識裡的壓力。夢中的感覺無比清晰,他甚至看到了加隆的臉,揹著光,深沉而多情,令人心跳加速。
“加隆?”
迷迷糊糊的夢囈從嘴角漏出,對方沒有回答,邪邪的笑,除了他還能有誰?謹慎如穆先生,即使在夢裡,也要確認激情物件的身份,然後放鬆身體享受愛撫。他百密一疏,忘了另一種可能,如果這是真的。
這對夫夫,一個揣著明白,一個假裝糊塗,把小孩子丟到一邊,急切的擁抱在一起。加隆的手劃過面板,激起一連串電流,夢境比現實更誘惑。兩人乾柴烈火愈演愈烈,快要步入正題的時候,穆終於清醒過來。因為加隆很重,壓迫呼吸,差點喘不過氣,他睜開迷惘的雙眼,驚出一身冷汗。
“你怎麼跑上來了,孩子會看見的。”
樓下電視孜孜不倦的響著,主人已經跑掉好一陣子,差一點就要得逞,他怎麼肯就此罷休?
“他不會醒的,要不我給他補一記魔皇拳?”
穆怕他打順手了會上癮,連忙阻止。
“別動他,精神控制用多了會損傷大腦神經。”
“那你就老實一點,讓我滿意,不準瞎bb。”
穆能感到臉上發燒,一定紅透了,加隆耍橫理直氣壯,而穆就是喜歡他無理強三分的架勢,十足惡棍模樣。這兩種人均不常見,可謂葫蘆遇上瓢,對上了彼此的癖好。
於是事件升級,切入限制級模式。惡男子故意欺負伴侶,要向他討回為kiki氣惱的利息,而且穆可憐的模樣特別誘人,真假難辨。雙方全身心投入到精神文明的基礎建設中,把其餘一切拋諸腦後,刺激歸刺激,不想竟玩脫了。他們努力憋住嘴,還是有哼哼唧唧的聲音傳出,加上不爭氣的大床咯滋作響。
kiki做了奇怪的夢,被搖晃和吵鬧驚醒,一伸手,先生不見了。他睡眼朦朧,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壓在師父身上,穆被壓得喘息困難,眼眶裡氤氳著淚水。
“壞蛋不準欺負我師父!”
小傢伙不知哪來的勇氣,跌跌撞撞撲向不正經的大人,眼前白光一閃,“惡棍”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愧是為人師表,一舉一動堪稱楷模的穆先生,他恢復了常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師父若無其事的披上睡衣,把徒弟抱在懷中。
“可憐的孩子,你做噩夢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看。”
孩子還在抽泣,定睛一看,的確什麼都沒有,相信了剛才的黑影是夢魘。房間裡靜靜的,沒有開門的痕跡。他看不到的另一面,穆不露聲色,把加隆的衣物全踢到床下。又花了無數口舌,讓kiki相信那是幻覺,孩子把頭埋到師父胸口,不明就裡。還好夜燈亮度不大,照不出穆脖頸上的吻痕。
3。
大半夜的,孩子哭鬧了一會愈加疲倦,倒回床上沉沉睡去。穆這才吁了口氣,退倒在軟軟的靠枕上,就著黑暗發呆。剛才真是僥倖,還好他小時候自創了星光滅絕,關鍵時刻不及細想,一招把加隆傳送出去。
糗事平息之後,他開始擔憂了,這一招是無差別傳送,加隆沒穿衣服。他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