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上還是一副平靜,或者該說她是麻木的。科裡煩躁地走著,繞著床沿,繞著他睡過的那張不大的床。“科裡,你以前打碎酒吧裡的那些酒那些櫃檯,還有窗戶和桌子,你把史密斯老闆的酒吧搞得一團亂。那些錢我到現在都還沒有還上,即使我已經打了六份工。”
科裡頹然地坐在床上,他的母親總是一擊必中,讓他無法再反駁。科裡用手掩著臉,無話可說。他對自己感到失望,他控制不了這種變化。他總能在外人眼裡偽裝很好,但對於他的家人他親近的人,他又是情緒化的。他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化作一枝枝箭併發射出去,企圖讓他們也感同身受。
有隻手覆上了科裡的頭頂一下一下地摸著他的頭髮,那隻手也許粗糙削瘦,但難以形容的暖意卻透過那隻手傳遞下來。科裡默默地接受著這種安撫,然後他聽到來自他母親的那一聲輕輕地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 整個下午都被百目鬼那一拳所激盪~~~
☆、第8章 【歌謠】
科裡看著從家裡帶來的衣服,當它們慢慢地填滿他面前的這個衣櫃,他才真正意識到,他已經被政府被法律關在一個Alpha的家裡。
但現在的科裡無法為自己的處境悲春傷秋,他之前過得太不像一個有了孩子的人。所以他遭到了上帝的懲罰,他孕吐的非常厲害——在他從家裡回來的一週後。
科裡哆哆嗦嗦地窩在牆角叼著煙,打著打火機。打火機和煙都是在貧民區裡趁機順過來的。腹部似乎傳來痛感,痛了一下又消失了,他覺得自己是被孕吐折磨得要瘋了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煙被點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衝擊著他,科裡猛烈地咳嗽起來。他快速地拔掉嘴裡的煙,嘔吐感又翻了上來。頭嗡嗡作響,後頸處一陣熱感席來。
科裡抬手把煙滅在後頸的印記上,被燒焦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