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下人打鬧,懈怠練劍,大失體統。”
眾人笑聲立停。氣氛略微妙,連莛踮著腳朝外看去,是一個一臉正氣和教主大人差不多大的青年和一個同樣一臉正氣年歲較他略大的少女。
姚欣眼中劃過一絲輕蔑,“原來是氣宗的嶽師兄和寧師妹啊。我說呢,整個華山除了兩位,也沒別人能這麼悠閒……的多管閒事!”
師兄被圍攻,師妹皺眉氣紅了臉,忍氣勸道:“姚師姐,我們同為華山弟子,師兄只是不忍見同門荒廢武藝,故說上幾句。劍宗師姐師兄的閒事,我們氣宗哪敢管?”
“那兩位是誰?”連莛捅捅田仲光,悄悄問。
田仲光厭煩的看他們一眼,道:“他們就是氣宗的嶽不群和甯中則,寧師妹倒也罷了,只那嶽不群,慣會裝模作樣,虛偽的很,你莫要上他當被他騙了。”
“原來就是他倆啊,看著還真不像,瞧這神情,這語氣,要多君子有多君子,要多正義有多正義!你放心,我會敬而遠之啦。”
連莛瞭然,摸著下巴暗搓搓地想,原來嶽不群這時候就這麼虛偽了啊。不過這麼小就暴露出偽君子屬性了,那之後怎麼得到“君子劍”這稱號的?難道是因為他把知道他真面目的劍宗弟子都殺了?嗯,有可能。
這邊,姚欣抱臂站在一邊,用絕對的身高優勢睥睨著寧女俠,下頜一揚,驕傲地道:“師妹哪隻眼睛看到我劍宗弟子荒廢武藝了,劍技我們早已掌握,素日裡無什要事,閒耍一番無可厚非。怎麼,師妹看著我們悠閒度日嫉妒啊?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們劍宗的弟子天資稟賦呢!”
寧女俠終是忍不住,紅著眼反駁道:“胡說,分明是劍宗以劍法為本,只學皮毛,不知所謂。”
見扯到派中的敏感問題,嶽不群到底成熟些,心知不好,忙拉過師妹,衝姚欣一拱手,“小師妹,少說幾句。姚師姐,師妹年少無知,請師姐還莫怪罪。”
果然姚欣臉色笑意全無,不光她,劍宗這邊人人都冷了顏色。看著劍宗氣的發青的臉,連莛眼中迅速劃過一抹隱晦的笑意,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還沒挑事,寧女俠居然先提了出來。正好,他正為怎麼扯上劍氣之爭上來煩惱了,這樣,暫時倒只用一旁看戲就成了。
“莫怪罪?哼,小丫頭,不明白利害,就莫要輕易開口,不該說的閉緊你的嘴皮子,懂麼?算了,我們懶得和你計較,這回便罷了。嶽不群,管好你師妹。若是遇到其他人,怕是沒我們大度了,哈哈哈……”說完,大笑著衝劍宗其他人擠眉弄眼,劍宗其他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嶽不群眼中屈辱憤怒一閃而過,卻依然躬身鄭重地一抱拳,歉意地道:“姚師姐說的是,我代師妹向你道歉。”
寧女俠徹底氣紅了眼,一腳踹在嶽不群腳踝,“師兄,你幹嘛向她道歉,你是不是,真的,真的看上這個妖女了?”
嶽不群臉色一變,還未來得及開口,姚欣一個巴掌扇到寧女俠臉上,“小小年紀不學好,竟敢出言不遜,我代替嶽師叔教訓教訓你。”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嬌慣著長大的甯中則捂住小臉,欲哭不哭,“師兄,打她,我要打回來。”
氣氛一時間鬧得很僵硬。
“師妹,別鬧了。我們立刻回去搽藥。”嶽不群著急的給寧女俠吹臉上的傷痕,抱著就想回去。
寧女俠卻使勁掙脫開來,兇巴巴地吼道:“我不要我不要,你立刻給我打回來,要不然我就不認你當師兄。”
大戲演的真心有聲有色,可惜偏題了。親,往劍氣之爭上靠啊,爭風吃醋小情小愛神馬的早就不吃香了喂
劇情如奔騰的野馬,一不小心,就跑了,沒辦法,連莛只好挺身而出,把它給拉回來。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主子下人一樣的任性刁蠻。”
一堆人中只有連莛不是華山弟子服飾,說聲音不小,如黑夜裡的明燈,迅速吸引在場所有華山弟子的眼球。
氣宗弟子:哪來的下人,這種場面有他開口的分嗎?劍宗的人揍是不懂規矩!
劍宗弟子:這丫的腫麼還木有走,看見我們同門不合,是滅口呢,還是滅口呢,還是滅口呢。
田仲光:兄弟啊,你看戲就看戲,開什麼口啊,願佛祖保佑你吧,阿門,啊,不,是阿…彌…陀…佛
寧女俠惡狠狠的瞪過去,“主子說話,一個下人插什麼嘴?”
連莛眼眸一冷,怒極反笑,“就算寧小姐是華山弟子,卻還沒資格當我連莛的主子,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