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們兒”,還要操心這種齷齪事情,心裡就止不住的噁心。
“要不我去找童長老。”任盈盈試探問。
“別,”連莛連忙阻止,“開玩笑,要童伯伯知道了,不管救不救得出我,憑他和副教主的關係,我奸細的黑鍋就背定了。”
“那怎麼辦?”任盈盈急的跳腳。
“行了。”連莛悠哉的躺下,也不在意鐵鏈硌的慌,“任大小姐回去慢慢想吧,什麼時候想出辦法了,什麼時候救我出來吧。”
任盈盈總覺得趙長老不懷好意,不由得為連莛擔心,氣得踢他一腳,“趙長老那麼討厭你,你還不放在心上,他會揍你的。”
討厭?那個老混蛋是喜歡的想上了他好嗎不過小丫頭這麼小,這種齷齪事還是別讓她知道了。摸摸任盈盈的童髻,連莛難得溫柔的笑道:“別擔心,我像是吃虧的人嗎?”
“趙長老怎麼辦?”任盈盈被連莛說服,連莛向來無法無天詭計連連,或許真能護住自己呢。
連莛露出一個陰笑,自信滿滿,“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爹。”
任盈盈小臉糾結,努努嘴,不甚滿意,“那,好吧。”
連莛閉著眼睛,剛才任盈盈看似氣勢洶洶的質問他,但其實也並不怎麼相信他會是奸細(小爺本來就不是奸細),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不僅是他,還有教主大人,任盈盈應該也不怎麼確定。連莛可沒忘記任盈盈質問的時候稱呼的是“東方叔叔”,而不是其他。
連和任我行呆在一起的任盈盈和童伯伯都不信教主大人的野心,整個日月神教應該也沒多少人會信,也就是看清楚看明白的就只有任我行和向問天。任我行現在該為他屢次在教眾面前誇教主大人忠心耿耿的行為後悔了吧,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受矇蔽了。連莛忍不住心情大好,要你做戲,要你算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活該!
門吱呀一聲開啟,聽腳步聲連莛早就知道是趙長老那幫子蠢貨。
眉頭緊皺,睜開眼睛,“不許拿噁心的眼神看我。”
青年清致的面龐因為煩悶升上一抹紅暈,如墨的眼睛清亮有神,柔軟的黑髮四散在枕頭上,腰肢瘦小看著不盈一握,如玉白皙的手腳銬著漆黑的鐵鏈,營造出一種禁忌的誘惑,整個人就像誤落人間被凡人囚禁的仙童。
趙長老眼睛一亮,下腹一股灼熱騰的升上來。
“啊,連莛真是越來越美了,真是個小妖精。”
連莛眼眸閃過一道寒光,手指輕輕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揚起漫不經心的臉,“趙長老很喜歡我?”
“那是當然,我的小連莛,我想你想了好久了。”趙長老猛點頭,手痴迷的摸向連莛的臉。
“是嗎?”連莛避開,好惡心,嘔……“那你憑什麼?憑你這麼噁心?”
趙長老沉下臉,面色猙獰,“你還敢躲?你以為東方晛還能護著你?他現在自身難保。”看著連莛高傲的神情,又收下鬱色,淫笑道:“小連莛不如跟了本長老,本長老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
連莛眼神輕蔑地看向他就像看一隻臭蟲,嫌惡的撇開頭,“副教主對教主忠心耿耿,只不過一時見疑於教主,遲早能洗清嫌疑。我堂堂黑木崖總管,你敢動我?”
趙長老戲謔地看向連莛,無奈地搖搖頭,譏誚的道:“實話和你說了吧,不管你是不是東方晛的人,你都是東方晛放棄的人,也是教主放棄的人。
不管是不是無辜的,誰讓你行差踏錯,一腳踩進兩位教主的紛爭呢,你不死誰死?不過小連莛放心,本長老還未嘗過你的滋味,不會就這麼讓你死的。”
“你撒謊。”連莛激動地站起來,滿目驚恐。
“本長老有無撒謊你不知道?現在,你覺得本長老的建議如何?”
連莛摔倒在地,雙目黯淡,一下便失去了精神氣。一室安靜,良久,連莛閉下眼,狠狠心,手主動拉住趙長老衣襟,忍住噁心,聲音儘量放的柔和,“事已至此,不如趙長老向教主要了我,好嗎?”
趙長老眯眼,沒立刻答應,能做到長老,他也不是吃素的。
“趙長老不想時時刻刻都把連莛擁入懷中嗎?不想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連莛就能出現在你面前嗎?”
趙長老眼神迷離,片刻,清醒過來,冷靜的道:“你連莛的任性驕傲整個黑木崖有目皆知,你怎會甘願當一個男寵?”
連莛抓緊被褥,精緻的臉上閃過憤恨不甘,“我不甘願又能如何?副教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