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才淺淺的說:“都說過了,許有些魔障了。”
田力一愣,將身下的人抱的更緊。
這一夜是新年的前一夜,他們二人或許是互許了真心。
在進入的時候,魏雲華皺著眉頭,眼睛瞪著大大的,好似不放過田力臉上的任何表情一般。而田力呢,也是盯著他,吻著他額頭上的汗:“不舒服嗎?”
魏雲華搖頭,將田力抱在自己懷裡,他好似把一切都放在這一夜一般。極為輕的在田力耳邊說:“我興許是喜歡的吧。”
田力一驚,料不到他居然在這時候說這樣不知羞的話,動作停了停,而後更是興奮起來。這一夜,似乎春風化雨,嚴冬似乎結束了一般。
這一夜,或許是田力最高興的一夜,他把魏雲華緊緊摟住,想著永遠都不放開。
然而一夜,如此之快。
第二日清早田力還沒起來就聽見門外的打鬥聲音。怪叟的柺杖和別的兵器碰撞的聲音,田力耳尖,聽出來是劍的聲音。他摸摸床邊早沒了魏雲華的身影,他害怕和怪叟打起來的是他,趕忙穿衣起床,來不及收拾屋內的狼藉就闖出門外。
入眼的一幕極為刺眼。
呂名揚單手抱著一臉慘白的魏雲華,一手握著長劍與怪叟纏鬥。田力看得出呂名揚的怒火,他想說話卻見怪叟一招直直撲下,竟是要殺了魏雲華的。
田力大驚,連忙出聲阻止,跳入戰局,以自己的身體擋了這一招。
“蠢蛋,這賤人利用於你,你還為他著想!”
田力詫異,“你胡說!”
怪叟懶得與他多言,“待我殺了他再來好好和你說!”
田力哪裡能容忍魏雲華在眼前被殺,抓住怪叟一條腿就不放開,呂名揚見他如此,便抱著人退入林中,顯然是先退開了。
怪叟氣急,連連打了田力幾柺杖:“你這蠢蛋,要不是姓魏的臭小子,呂名揚哪裡能找來!”
田力咬著唇就是不放手,又聽怪叟說:“他為了刺激呂名揚居然連那樣的混賬話都說的出口,簡直是不要臉。老頭子要真做了便罷,沒做過卻容不得人栽贓!”
田力仍是不明白,怪叟卻不解釋。
“你都看上的什麼人,城府手段這樣厲害,和他爹一樣!”
掙開田力,怪叟也懶得去追,恨恨的往一邊去。田力倒在地上捂著胸口隱隱作痛,他想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少爺為什麼又要和呂大哥走呢?
是要報仇嗎?
他是一直有計劃的嗎?昨天說的話,做不做的真的?是為了